就像如今的宋家与常家一样,宋爷爷的人脉大多都是在闲散职位上的,虽然也能说得上话,但是总归力不从心。
而常家的人脉大多都是在位置上的,还都是十分重要的位置上,大多都十分有话语权。
深呼了一口气,宋牧让自己平静下来,他们宋家虽然如今站的不高,但是他相信有他们兄弟在,宋家早晚会回到辉煌的时候。
沈宴清和宋牧吃完饭以后,几人又话了一会儿家常,随后宋漫漫和陶芍芍拎着饭盒回了家。
而在宋漫漫来了一个星期左右的时候,沈宴清终于空闲了下来。
看着外面的好天气,沈宴清拉着小橘子、身后还跟着沈砚、沈臻,朝宋漫漫所在的方向偷偷看了看,见宋漫漫正在和陶芍芍几人聊着天,父子(女)四个蹑手蹑脚的走出了院子。
“爸爸,我们要怎么给妈妈惊喜呀?”出了院子,小橘子看着沈宴清满是迷茫的问道。
沈宴清一把抱起女儿,朝她比了比‘嘘’的手势,压低声音轻声道:“我们先去给妈妈选一份礼物,然后再去餐厅定一个位置、买一束花。”
听到沈宴清的话,小橘子也立马道:“那小橘子也要给妈妈买礼物。”说完,小橘子把自己衣服内兜上的拉链拉开,把里面的钱拿出来晃了晃。
“好,我们都给妈妈买一件礼物。”说完,沈宴清抱着小橘子,看了一眼身后的两个儿子示意两人跟上。
走到文物店的时候,沈砚就停住了脚步不肯往前走了,眼睛紧紧的盯着眼前的文物店,沈砚紧绷着小脸,朝沈宴清道:“爸爸,我想进这里面看看,给妈妈选一件礼物。”
“那进去吧!”听到沈砚的话,沈宴清没有丝毫犹豫的应道,说完就带着几个孩子朝文物店里走去。
父子(女)四人在文物店逛了好一会儿,沈砚才选出了要送给宋漫漫的礼物。
店内的员工见父子(女)四人选好,连忙到柜台等着沈宴清付款,但店员怎么也没想到最后付钱的竟是沈砚这个小萝卜头。
见沈砚从兜里拿出一沓大团结的时候,店员的下巴都快惊掉了。
买完东西离开以后的沈宴清父子(女)四人不知道,在他们走后文物店就不由得惊呼连连。
“这是什么家庭,一个三岁的小孩拿了一沓大团结,我们家都不一定能有这么多。”
“那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你就看那男人的气质、穿着。”
“这倒是,那仨小孩长得是真的挺好的,一看就气质不凡。”
“估计是我们一辈子都触及不到的家庭。”
而已经离开文物店很远距离的父子(女)四人是注定听不到几人的嘀咕了。
在沈砚选完礼物以后,沈臻也找到了要给宋漫漫送的礼物,是一家做旗袍的店铺。
看着眼前陈列的旗袍,沈宴清有些惊诧的看着自家二儿子,他是真的没想到自家二儿子在这方面眼光居然这么好。
沈臻看上的是一款青白色的旗袍,上面用正宗刺绣的工艺绣着竹子、和一片片竹叶,素净中带着一丝清秀淡雅,对于宋漫漫这种淡颜系美人无疑是锦上添花。
要不是自己儿子先看上的,沈宴清都想自己买来送给宋漫漫了,不过不管谁买、谁送,反正这件旗袍最后是宋漫漫的就行。
“老板,这件旗袍多少钱?”
见沈宴清问价,躺在摇椅上的老太太摇了摇椅子,悠然开口道:“这件旗袍叫青竹,用的是上好的丝绸制作,上面刺绣的线也是最好的丝绸线,一口价五百块,不接受讲价。”
说罢,老太太掀起一只眼的眼皮看了看沈宴清,而沈宴清则是看向沈臻问道:“昀昀,这件旗袍要五百块,你还要给妈妈买吗?”
“要,爸爸你先借给我三百块钱,等回家以后可以从我的存折里面扣。”毫不犹豫的说道,说完以后沈臻从自己的内兜口袋拿出钱数了数,见是二百块,就递给了沈宴清。
见沈臻毫不犹豫,出钱也出的那么爽快,沈宴清很是欣慰,但同时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他本来还想着沈臻要是不买,他就捡个漏,他把这件旗袍给买下送给他家乖宝。
毕竟这件旗袍的的确确如同那位老板所言,用的是最好的丝绸、丝绸线,做工也极为考究,款式更不用提,一看就是他家乖宝会喜欢的那种。
而且五百块也不贵,按照这衣服的料子、制作手法,五百块属实是他们赚了。
接过沈臻的两百块钱,沈宴清又从自己的皮夹里数了三百块钱递给老太太,道:“这件旗袍我们要了,劳烦您给包起来。”
见递到自己跟前的五百块,老太太眼睛里划过抹诧异,她没想到父子(女)四人会真的出五百块钱买下这件旗袍。
她在这一块卖旗袍也卖了不短的时间了,但是还没有卖出去过一件,原因无他,来问过价的人都嫌她的旗袍价格定的太高。
殊不知她的这些旗袍用的都是正儿八经的丝绸、上好的丝绸线,再加上她的刺绣,其价值远远不止五百块。
她出来开旗袍店也不是为了赚钱,她手里面的金银财宝足够她吃几辈子的,她一个孤身老太婆也没有后代需要照拂,她出来开这个旗袍店一个喜欢,再加上无聊。
另一个则是希望旗袍能够被更多的人所喜爱,大街小巷的漂亮姑娘都能穿上旗袍。
见老太太久久不应声,沈宴清又说了一遍,老太太立马麻利的站起身,到柜台把旗袍给包了起来。
包完以后,老太太还到后面又拿出了一件差不多,但是缩小了不少的小型旗袍也给包了起来,满是笑意的道。
“这件小旗袍是我用你们挑的那件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