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而且贾琏今天穿的是文官常服,由他上前一步,跟城门边上的太监说:“您大安,我们找戴公公。”
这会儿都十一月了,虽然说今年京城没往年冷,不过呼呼的北风吹着,外头人都冻得手脚冰冷脸通红,贾琏又递了个红封过去,“天气冷,您打些酒暖暖身子。”
不仅有太监的,守门的侍卫也有。
顾庆之觉得好笑,这跟刘姥姥进贾府没什么区别,甚至还不如刘姥姥呢,至少刘姥姥不用塞银子。
那太监接了红封,进去班房说了声,很快里头就出来个看着跟贾琏差不多大的太监,这太监倒是一脸笑意,“可是荣国府来人?”
贾琏笑眯眯的行礼,又是一个红封开路。
“行了,戴公公都吩咐好的,人呢,我带进去。”
贾琏回头招呼顾庆之,顾庆之倒是不着急,“公公,我同琏二爷再说两句话。”
那太监就是被派出来带路的,更加不知道这里头的事儿,他捏了捏红封,觉得里头挺厚,估摸着能有三张银票,怎么也有三百两了,还挺高兴的,让到一边,“放心说,我看着,不会误了进宫的时辰的。”
顾庆之跟贾琏笑了笑,站在城门口,他也不用装了。
“琏二爷。”这三字念得阴阳怪气的,“我特别好奇,你们还敢把我送进宫,是觉得我在宫里能安生听话?太上皇寿宴,宫里贵人可太多了,我稍微干点什么,你们可就要跟我一起陪葬了,九族陪葬。”
贾琏一脸的震惊,加上这两天没休息好,一阵眩晕涌上来,几乎要晕倒。
顾庆之上前扶了他一把,“小心些,摔倒宫门口,你叫太上皇怎么想?让戴公公怎么想?”
也不等贾琏搭话,顾庆之继续。
“我屋里有个木匣子,在枕头旁边放着,里头二两的银锞子五个,一两的银锞子十个,里头还有一吊钱。放在外头的也就罢了,打赏给你们,这木匣子你们收好了,将来能救命的。”
顾庆之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公公,咱们进宫吧。”
这公公先是给了顾庆之一个木头的腰牌,然后才领着他进了北安门,顾庆之还在看路上风景呢,这公公忽然就问了一句,“听说前两日荣国府叫雷给劈了?”
顾庆之一愣,随即点头。
公公又问:“听说是正堂。”
“说是要整个重新修一遍,不过没伤着人。”顾庆之道。
公公唏嘘一声,道:“也不知道荣国府背地里干了什么龌龊事情,竟糟了雷劈。”
顾庆之甚至觉得有点欣慰,总算是遇见点搞封建迷信的正常人了。
“这谁知道?”顾庆之道,“面上看着好好的。”
那公公犹豫了一下,跟他道:“你……进去小心些,荣国府正堂叫人劈了,太上皇的寿宴,寿礼都是些吉祥如意的东西。”
这公公说完似乎是有点懊恼,两步走到了顾庆之前头,加快脚步继续往南。
顾庆之大概也能明白他什么意思,八卦兴奋之后说了不该说的话,宫里怕是觉得荣国府突然献他给太上皇解闷,也是想借着他压一压正堂被雷劈的负面影响。
但是太上皇的寿宴,他这个由才被雷劈了的荣国府献上的人,八成是见不到太上皇的。
这也不算太出乎意料。
荣国府不想他出头,太上皇不想见他,更大的可能,是太上皇根本不知道他。
不过他也完全没有给太上皇效力的打算,可以说是双向背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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