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依旧,星光点点,显得静谧。
只不过,在这静谧之中的沧州城却是暗流涌动,风起云涌。
祁王府之中,一脸威严的祁王听着赵臻臻的汇报,关于今夜的刺杀之事,听着,听着,脸色越发的难看。
简直就是阴云密布。
现在的沧州城可是不太平,平静之下有着许多的暗流,魔教,祁王府,公主,刺杀府,甚至是还有着剑宗以及蛮族。
平静的外表之下,却是在酝酿这可怕得风暴。
“你可知,那些死士来自于什么势力”
祁王阴沉这脸色,只不过语气却是显得平静无比。
当然了,跟在赵臻身后的三个跟班,却是知道,这种平静只不过是表面上的,在这平静之下,有着的却是汹涌的怒火。
的确啊。
唯一的儿子,祁王世子,三番两次的被针对,被刺杀,换作是谁都是怒火中烧的,更何况是从尸山血海之中摸爬滚打出来的祁王。
那显得有几分魁梧的身躯之上,此时散发着恐怖的气势,那是属于上位者的威严,也是有着恐怖的杀意,从尸山血海之中凝聚出来的杀气。
这会,尽管三个跟班武功不俗,可也低着头,佝偻着身子,内心之中惶恐不安。
“不知道,那天晚上在坠月湖的死士,到是可以确定,是魔教之人,至于今天晚上就不知道了,完全无迹可寻,而且都很果断,事不可为便是全都自杀了。”
赵臻摇了摇头,眉头也是微微一皱,有着几分思索之色,面对着自己的这位父王,虽然说不至于像三个跟班一样瑟瑟发抖,只不过却也没有了那种纨绔嘴脸。
严肃的很,就像是一个乖宝宝。
“呵呵呵,魔教。。。看来大秦是准备动手了呢,本王还以为率先按耐不住的会是武国呢。”
祁王站起身来,背负着双手,来回踱步,好一会之后眸子之中有着精光闪烁。
“传令下去,西军进入天狼关,严阵以待,令斥候密切关注蛮族的动向,有什么风吹草动,便立即汇报。”
“末将令命。”
祁王话音落下,站在大殿之中的四位身着甲胄的将领便是匆匆离开了大殿,龙行虎步之间散发着一股股杀意。
显然这四位都是身经百战的将领。
“父王,你觉得今天晚上的死士,来自于蛮族”
赵臻有几分不解的看着祁王。
西军,可是沧州守军,足足有着四十万之巨,祁王麾下的所有兵力,也是新宋战斗力最为强大的军队,他们的存在便是为了制约蛮族的。
战时守卫国门,平时则是解甲归田。
隐居在沧州各地,种粮食,也守卫一方。
现在,祁王却是让西军进入天狼关,自然是为了防备蛮族。
天狼关,新宋以及大漠之中最为重要的雄关,两面都是陡峭的山峰,难以攀登,而且常年积雪,气候恶劣,只不过在这连绵不绝的山脉之中,有着一个巨大的阖口,像是被人一剑劈开的一般,绵延数里,造就了从北漠通往新宋的唯一门户。
天狼关。
“呵呵呵,自然不是北漠之人。北漠虽然狼子野心,对于我新宋富饶之地,窥视良久,可他们却也不会用这样的手段,他们啊,可是高傲得很。”
祁王笑了笑,虽然阵营不同,两边见面都是兵戎相向,可对于北漠祁王还是佩服得,他们民风彪悍,常年生活与恶劣的环境之中,只不过他们却是骄傲得很,不屑于用一些阴谋诡计。
当然了,祁王也知道,这是因为他们的确是强大。
蛮族之人擅长骑术,而且体格强壮,他们的骑兵几乎是有着所向披靡的威势。要不是有着天狼关的阻拦,祁王也没有把握能够坐镇沧州这么多年。
“那父王为何。。。”
赵臻更加的不解了,既然不是蛮族之人,人家又没有异动,您是吃饱了撑的,将西军调往天狼关。
您虽然是王爷,也是镇守沧州的主帅,可是这样算得上是私自调兵遣将了吧
罪名可不小。
虽然赵臻也知道,皇上伯伯不会因此而怪罪祁王,可也要收敛一些不是。
不然大家的面子都是不好看的。
在赵臻身后的三人,同样是一脸好奇,祁王就这样做,就不怕朝中有人不满,或者是引起陛下的猜忌
大权在握的藩王,可从来都是帝王心中大忌的。
只可惜,随着祁王一个眼神过来,三人便是知道,他们应该离开了,接下来的事情,不是他们这样的跟班能够参与的了。
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的。
三人找了个借口,便是退了出去,整个大殿之中,便是只剩下祁王府子二人。
“这次的死士,固然不是蛮族之人,可是沧州城之中风起云涌,蛮族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唉,马上便是冬季了,他们自然是会趁着天气彻底寒冷之前,有所动作的。”
没有了外人在场,祁王脸上忍不住的露出一丝疲惫之色,眉宇之间也是有着几分忧愁。
新宋风雨飘摇,修养了数年的蛮族虎视眈眈,还有着魔教搞风搞雨,再加上同样心怀不轨的武国,可以说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可是就这样的情况下,却还有人在内斗,在针对他。
内忧外患啊。
“父王是在担心蛮族”
赵臻看着祁王难得的露出一丝的忧愁之色,忍不住的皱了皱问道。
“呵呵呵,蛮族虽然强大,可是都是在明面上的,本王尚还能应付,可怕的是暗中之人啊,烦不胜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