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就只是出在我们两人身上,不关旁的任何人的事。”司榕还想继续坦明她和宋思鉴的事,想了想还是及时收住了,正如司榕所说的,她和吴相之间的事不该有任何人被牵扯进来。
吴相的表情因为司榕的话又变得狰狞起来,司榕害怕吴相会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刻意放缓了语气,“我早就对爱情死心了,不管是对谁都一样。”
“对宋思鉴也一样?”吴相咄咄逼人。
司榕眯了眯眼睛,越发觉得吴相就是前段时间她闲来无事翻阅的剧本中描述的那样,是个一意孤行偏执狂,他偏执地认为自己爱着司榕,甚至偏执到以为是宋思鉴的存在在阻挠他。
“嗯,对宋思鉴也一样。”司榕与吴相对视,面不改色地说出违心的话。
吴相只是一言不发地直视着她,直盯得司榕的胳膊战栗起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半晌,吴相才转过头。
司榕却仍然不肯放松,她只庆幸灯光昏暗,才没让吴相看清她脸上不易察觉的微表情。
“那我们之间以后都不可能了?”吴相面无表情地盯着两人身侧的池塘。
司榕蹲下来,伸出没被烫伤的那只手触摸了下水面,水并不凉,甚至有些温热,司榕猜测大概是被炎炎夏日里的烈阳晒了一整天晒的,池塘里的锦鲤因为司榕的动作而受到惊吓,一忽儿四散游走,只留下水面上荡起的一圈圈水波昭示着它们刚才的存在。
司榕抬起头,望着吴相漠然的双眼淡淡地笑起来,“还是可以做朋友的。”
“可我不想只和你做朋友。”
司榕一愣,只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于吴相而言,她和他那些所谓的酒肉朋友来说或许没什么区别,既然都无法分辨出区别,做不做朋友也没什么差别。
司榕低下头,一时半会儿也和吴相讲不清。
他总是这么自以为是,将自己当做是世界的中心,仿佛世间所有发生的事只会按着他想与不想的想法来选择发生。
“先想想你自己吧,一个名副其实受人所制的三十岁巨婴,我真的很难想象你没了今时今日的地位会是什么样子,还会像现在这样自以为是吗?”
吴相望着司榕眨了眨眼,“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不明白的事情多了去了。”司榕低头甩了甩手上的水,缓缓站起身,“今天的聊天到此为止,你明天就该走了,往后我们也没什么见面的机会了。”
吴相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司榕却一下略过了他,径直向门口节目组的车走去。
吴相望着司榕的背影,此时才真正觉得,他似乎从来都没有拥有过她,而从今往后,他也再也没有机会去拥有她了。
回去的路上司榕一直闭着眼假寐,吴相以为她睡着了,也不再开口叨扰她,直到回到了住宿点,车一停下她就立即睁开了双眼,吴相这才反应过来司榕装睡了一路。
原来可以为了不和他说话做到这个地步,吴相感到无话可说。
司榕一下车就直奔刘佳,刘佳本来就不放心她和吴相一起,见到司榕回来,刘佳心里的大石头才算是落了地。
“佳姐,怎么又等我这么晚。”
刘佳不理会司榕的话,只顾从上到下地把她细细打量了一遍。
刘佳跟了司榕那么多年,就算是司榕少了半根睫毛她都能一眼辨别出来。
看到司榕躲闪的目光和紧紧藏在身后的右手,刘佳只觉得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把手伸出来给我看看。”
“佳姐,你看我的手干什么。”司榕笑着打哈哈,伸出另一只手推了刘佳两下。
刘佳越发觉得不对劲,她冷着一张脸,声音里都带着严厉,“快点拿出来!”
司榕眨巴了两下眼,最终还是在刘佳面前妥协了,她不情不愿地伸出右手,速度之慢堪比蜗牛。
刘佳没了耐心,伸手就去抓她藏在身后的右手。
“嘶——疼。”
司榕疼得龇牙咧嘴。
刘佳终于看清司榕被包扎得活像个白馒头的手,她只觉得鼻子一酸,眼泪不由分说地就开始往下掉。
“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啊。”
吴相低着头凑了过来,声音闷闷的,“我们今天吃火锅,司榕不小心把手贴在了铜锅上。”
司榕翻了个白眼,心想她自己是真不够小心啊。
刘佳却不管吴相为自己开脱的借口,举起拳头就往吴相身上招呼,把四周围观的工作人员都吓得不轻,一忽儿涌上来拉架。
好在吴相自知理亏,被刘佳在脸上打了一拳也没有还手,他站在原地,任助理小高拿着个冰袋在他脸上被打的位置来回冰敷。
刘佳一拳打在了嘴角,这会儿还不明显,小高敷着敷着才渐渐显出淤青。
小高也心疼自家艺人,扔下冰袋就要找刘佳说理。
刘佳现在气血直往脑子冲,见小高凑过来,提起拳头又要往他脸上招呼,好在司榕眼疾手快,挡在小高身前才把这一拳拦了下来。
司榕高高举起自己被烫伤的手,又望了望吴相泛起淤青的嘴角,冲刘佳努努嘴,道:“我伤了手,他伤了脸,大家都要一段时间不好过,就算扯平了。”
刘佳又恶狠狠瞪了吴相和他助理一眼,才转过头拉着司榕回房去了。
小高望着刘佳的背影,气得在原地直跳脚,但吴相本人也不追究,小高也只嘟囔了几句,没有了下文。
回了房间,司榕正要洗漱,刘佳却翻箱倒柜帮她收拾起行李来。
“佳姐,这是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