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又要让鸡吃掉,难不成这鸡是农神。”
小二赶紧制止伯景郁的话:“可不敢瞎说,冲撞了农神,万一影响了来年的收成。”
庭渊示意伯景郁别再说了。
总归这些粮食喂了鸡,迟早都是要喂鸡,让鸡吃了也比真浪费了要好。
伯景郁便依了庭渊的意思没再继续说话。
在堂中用了饭后,各自回房睡觉。
到了夜里,迷迷糊糊地听见有女子在哭喊,庭渊起身掌灯来到外面。
伯景郁听力比寻常人好,他自然也听到了。
两人在走廊相遇。
“你听见哭声了吗?”
伯景郁道:“听见了,好像是西北方向传来了。”
声音急切,倒像是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吓的。
伯景郁:“我去看看,你留在房间里。”
庭渊有些不放心:“我跟你一起去吧,万一有什么危险。”
伯景郁看了庭渊一眼,说道:“你跟着我才危险。”
庭渊:“……”
这时住在隔壁的惊风也拿着剑出来了,“殿下,有哭声。”
伯景郁:“你和我一起出去看看。”
伯景郁同庭渊说:“你回房等着。”
见确实用不上自己,庭渊转身回了屋。
伯景郁和惊风下楼,刚到楼下,守夜的小二便拦住了他们。
“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伯景郁问:“你没听到外面有哭声吗?”
小二道:“外面在祭农神,不能出门,万一农神不高兴,明年我们县的收成不好怎么办?”
伯景郁朝惊风使了个眼色。
下一瞬惊风快速出手,一手刀砍在小二的后颈,将他砸晕了过去。
两人从客栈出来,循声而去,过了一条街,这才看到女子浑身带血地倒地。
看女子的装扮,应当是祭农神巡街时轿子上的女子之一。
惊风伸手试了一下,鼻息微弱,和伯景郁说道:“殿下,怕是救不活了。”
这女子身中七刀,刀刀要害,他们迟来一步。
伯景郁注意到女子的手中拽着东西,将她的手掰开,竟是一颗珠子。
火光下,珠子是淡蓝色的,但这颗珠子根本看不出来是哪里的。
惊风问:“殿下,怎么办?”
伯景郁:“你去衙门报官,我去把庭渊叫来,让他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两人分开行动,伯景郁回到客栈,敲了一下庭渊的门,“是我,外面有一具女尸,你帮我看看。”
庭渊立刻起身给他开门,与伯景郁路过中堂,看到倒在地上的店小二。
“死了还是晕了?”庭渊问。
伯景郁:“晕了。”
他又不是杀人魔,走哪杀到哪。
伯景郁掌灯带着庭渊去他发现尸体的地方,转过转角,眼前的一幕就把他给弄懵了。
“尸体呢?”庭渊问。
伯景郁有些摸不着头脑,“刚才还在这里。”
庭渊自然是相信伯景郁的话,从伯景郁手里接过灯笼,仔细在地上寻找,在墙角的石头上发现了血迹,“有人趁你离开这段时间把尸体搬走了。”
“谁会搬走尸体?”
接着两人异口同声:“凶手!”
那么新的问题又出现了。
伯景郁:“凶手杀了人既然已经跑了,为什么又要回来把尸体运走。”
这个问题对庭渊来说很好解答,他问:“死者有什么明显的特征吗?”
“死者应该是今天傍晚我们看到的祭农神时轿子上的女子。”
庭渊:“当时我记得不止一顶轿子。”
伯景郁:“你没记错,确实有七抬轿子。”
“当时死者的尸体旁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伯景郁想到自己从死者手上取下来的珠子,“就这么一颗珠子。”
“那就是了。”庭渊将这个珠子仔细看了一圈。
伯景郁:“珠子有什么问题吗?”
庭渊:“能让凶手在短期内去而复返的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他在现场留下了能够指向他的证据,因此不惜被人发现也要回来拿走证据。”
伯景郁还是不太明白:“若按你说的,他是为了回来取走能够暴露他身份的证据,这个小珠子能够暴露他的身份,已经被我拿走了,他把尸体偷走做什么?”
扔在这里也没人知道是谁杀的。
庭渊捏着柱子说:“很有可能你拿走珠子被他看到了,所以他要藏尸体,没有尸体就无法确认身份,这样他就能尽快逃脱,等确认身份查到他时,他早就跑了。”
伯景郁瞬间明白了,“那就得通知县令封锁城门,明日只准进不准出。”
庭渊看了一眼墙角的星点血渍,“先看县令能不能相信我们吧,现在连尸体都没了,就这么点血很难取信于人。”
惊风去县衙还未带人过来,二人趁着这个时间将附近搜寻了一番,并未发现沿途哪里有血迹,四处也没有其他的可疑物件。
至少可以说明,女死者手里握着的珠子不是手串一类的东西,具体是什么,还需要找首饰铺子辨认一番。
“咳咳——”
外面天凉,庭渊出门也穿厚点的衣服。
伯景郁看这县令怕是一时半会儿也来不了,于是和庭渊说道:“我先送你回客栈吧。”
庭渊摆手:“不用,等会儿县令来了,他若是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