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连你也恍惚了,对吗?”
李叔摇头:“第一眼是有点像,但再多看几眼就能发现姜小姐跟小安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的个性也不一样,如果用动物来比喻的话,小安是小白兔,姜小姐则是一匹野狼。”
“你的评价倒是真高。不过在我看来,那都是虚张声势。”汤母轻笑一声,“我去‘一时一汤’的事,我不希望阿渊知道。”
“已经交待下去,十二少不会知道。”
“你也很久没去看小安了,得了空,就去看看吧,代我给她上注香……算了,上香有什么用,说不定她都重新投胎了。”
李叔没说话,只是神情悲伤,他看着汤母,好久之后才说:“确实没用,所以夫人,小安活着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能对她好些呢?她只是和你儿子相爱而已。”
“你是在怪我吗?”
“我不该怪吗?按照辈分,她该喊我一声舅舅。”
汤母久久注视着他,好半晌才道:“老李,你老了。”
李叔笑了笑:“夫人,我马上收拾东西走人,但是夫人,你只剩一个儿子了。”
“我从来就只有一个儿子!”
“这话,你敢到业书少爷坟前说吗?”
汤母脸色一变:“李彦林!”
“那么,我祝夫人生活美满,再见夫人。”
看着李叔转身往外,汤母的胸口不断起伏,终于她拿起手边的花瓶砸过去:“混账!你们统统都是混账!”
她坐在一地碎片中,猛地捂着脸,再也忍不住地呜咽:“业书,业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