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湿的纱布,无奈地皱了下眉,“你就不能爱惜爱惜自己吗?”
“我又不是故意的。”沈遇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嘴硬道。
这些日子,一直都是用毛巾简单地擦一擦身上,刚刚实在受不了,就用花洒洗了。
她已经刻意避开伤口了,但是还是没有避开。
祁让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五分钟后,有人敲门,送来纱布和伤药。
“坐床上去!”祁让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度。
沈遇心虚地“哦”了一声,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
“你就给我作,将来留疤了,你就哭吧你!”
祁让走了过了,蹲在沈遇脚边,轻轻接下那湿透了的纱布。
伤口泡水之后有些发白,沈遇小声“嘶”了一声。
下一秒,狗男人一个眼刀朝她丢来,阴阳怪气道:“我当你不知道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