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先生早上好。”
厉南晫双手插兜,沉郁的目光看向温浅浅,淡淡道,“过来给我打领带。”
“我要迟到了。”
温浅浅闷声说。
厉南晫冷冷地,“我说过来,你听不懂是吗?”
温浅浅想问他是不是没长手,但话含在唇齿间,还是全部咽了下去。
她僵硬的往前一步,在靠近他半米的安全距离,循规蹈矩的做着妻子本分的工作。
她姿色样貌顶好,盘条靓顺,不做表情时,脸特别显嫩又纯。
她今天只是随意穿着一件端庄得宜的素色长裙,长发用钗子挽起随意打扮,秀丽素雅的气质,妥妥彰显。
因为身体太差,身子常年用中药温养着。
许是年少时养尊处优,身体由内而发散发出一股寡淡的冷萦香,倒是别有一番清冷风情。
厉南晫俯视着她遍布吻痕的天鹅颈,眼神幽沉,脑海碰撞出一些昨夜的纠缠画面。
她从小就是被温养长大的,天生骨头软。
尤其是那一截手臂,抬手间露出的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触感,绵软的,带着几分冰凉。
男人清咳了咳,转移视线,有些心不在焉的问,“就这么急着离开我?”
温浅浅扯出一抹笑容,那笑没有半点温度。
她静静的看了他两秒,“不然呢?请假不扣钱?”
厉南晫俯身拉住她,欺身靠近,“你也配请假?”
“温浅浅,下次再不打招呼就走人,你就别想正常下班了,记住,不管去哪里,必须和我报备,你的行踪必须随时对我同步,知道吗?”
温浅浅说,“厉南晫,做个人吧。”
她站直身子,像抖垃圾一样,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
厉南晫嘴角弥漫着浅浅的笑意全收了回去,眼神暗沉下来,一个搂腰,把她扯进了怀里,低下头亲她。
熟悉厌恶的气息席卷上来,男人眼眸的威压迫人,带着男人浓浓的霸道,让人喘不过气。
温浅浅气的锤他胸口。
厉南晫冷眼看她挣扎,翻身就把她压在了椅子上。
“嫌弃我?”
厉南晫目光沉沉,深邃的旋涡恨不能将她一口吞噬,“跟了我,现在才嫌脏,是不是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