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女人不安分,那也是自己家里的事,而今这么一闹,说不定阖城都知道了,自己今后还怎么出门、如何见人
桑无相见这番说辞有了效果,继续说道:“乾元跟宗主之间有过节,那是云霄宗之内的事,完全可以在我们内部解决。可是他却偏偏挑动你们前来闹事,他自己坐收渔翁之利,而不惜因此败坏你们的清誉、门风,这样的结果,你们愿意接受被人当枪使,最终挨枪的却是自己,你们为什么非要干这样的傻事呢如果心中对云霄宗有何芥蒂,不妨私下交流,云霄宗的大门始终敞开着,随时欢迎诸位登门!”
绿帽男们听罢这番话,一个个陷入沉思,唯有先前说话的那个跳跶男和另外两个男人仍自怒气不减。
桑无相接着说道:“依我看,要说受欺辱,你们倒是要防着乾元家族那些败类。你们家的女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乾元的族人欺辱,到时候你们可能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还是防着点好!”
绿帽男闻言,不由暗自点头——是啊,人家说的是事实,不是诬赖。其中一些男人,亲属确实被乾元家的人欺负过,无法讲理,只好将打碎的牙齿往自家肚子里咽。
一些人开始唉声叹气,旋即拨转马头,不声不响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