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需要你皇爷爷指点?”
毓贵妃不明白,什么事活人不能为他解惑,非得去找死人指点?
郁峥望着他们,抿唇迟疑道:“儿臣前些日子去临安,见到许多百姓孤儿流离失所,心生怜悯却无能为力。”
“回上京的路上又遭遇刺杀,至今也没能查出是何人所为。”
“儿臣觉得这人世间的纷纷扰扰,实在叫人疲累无力,唯有佛法能叫人静心。是以儿臣想参研佛法,以佛法渡众生慰心安。”
毓贵妃听的心惊,美眸愕然睁大。
皇帝震怒拍桌:“荒唐!”
郁峥低眉敛目,静默不语。
“你堂堂皇子,肩负大昭重任,怎可生出遁入空门的心思!简直不像话!”皇帝气的额头青筋直跳。
毓贵妃甚少见皇帝发这么大火,赶忙轻抚皇帝的后背劝道:“陛下息怒,峥儿只是随口说说。”
郁峥抬眸,墨眸沉静的望着他们道:“我朝先祖便有退位出家为僧之例,儿臣为何不可?”
皇帝一听,气的瞪圆了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