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那个父皇不一样。
周乾已经疯了,迟早要被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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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影好几天都没见过银枪的面,银枪一早就被将军牵走,他又要跟程郢去巡视,很久没好好和银枪蹭蹭了。
他想银枪想的不行,在外溜达的时候,还时不时关注周围,看银枪会不会出现,可始终没见过面。
看到他和赤兔一同回来,心里又酸又羡慕。
他也好想和银枪一同出去啊,可他和银枪的主人不同,只能分开工作。
这天,银枪和赤兔马又傍晚了才回来,疾影老远看到银枪就激动。
程郢刚来给汗血宝马刷过身体,害怕他在大夏天中暑,也怕汗血宝马对环境不适应。
一整天都情绪低迷的宝马,在看到银
() 枪回来后,激动的嘶鸣,并不断的剁蹄子,程郢觉得神奇,他嘿了一声,摸着赤兔马顺滑的毛发,问:“疾影你不会喜欢银枪吧?它可是公马,你看清楚了。”
疾影比谁都清楚银枪是公马,可就是喜欢啊,银枪好久没蹭他了。
小赤兔马总是跟着银枪,疾影真担心赤兔和银枪发生什么。
但转念一想,赤兔马才两岁半,还没有成年,他懂什么啊?
是他想太多了。
他激动的扯着缰绳,程郢还怕他跟烈马打架受伤,便主动解了绳子牵着疾影过去找银枪。
霍起亲自来拴马,见疾影如此暴躁,还问程郢怎么了。
程郢哈哈大笑道:“可能是一整天没看到银枪,发脾气呢。”
霍起也有点小惊讶:“疾影现在不排斥银枪了?它之前很不愿意和银枪玩。”
程郢也疑惑:“大概是上次银枪救了我和它,所以疾影改观了。”
果不其然,疾影一碰到银枪就使劲蹭银枪的毛发,刚洗过的身体,还沾着水珠,蹭到了银枪的身上。
银枪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场地太窄了,被汗血宝马蹭了个彻底。
疾影太亲热了,林逸躲避着他的蹭蹭:“宝贝,别蹭了,你蹭湿我了。”
疾影就不停下:“一整天没看到你,好想你啊,银枪,我想你。”
林逸转头将脑袋塞在霍起怀里,躲避了疾影的攻击。
两个人类还在哈哈大笑,完全不知道解救他一下。
赤兔是越看这个疾影越碍眼,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以前不这样的,可他现在只想白马对他好,不想白马对其他战马好。
赤兔又蹶了白马一蹄子,给白马惊到了,挣脱了霍起的束缚,林逸一蹦十几米远。
他吃痛的朝赤兔叫嚣:“你这小崽子是不是找死啊?老踢我?我惹你了?”
赤兔声音冷静:“对不起,师父,刚才我是准备蹄疾影的。”
林逸:“……”
疾影:“???”
霍起又去牵了林逸来,带进去拴在马厩里,让马夫添了料草才离去。
疾影又被带走了,他急的团团转,可赤兔和银枪就在一个马厩里,吃住都在一起。
疾影嫉妒羡慕恨。
赤兔看着要发狂的疾影,心里乐了。
他可能真的有点什么恶趣味吧,要搅黄了白马和其他战马的好事才行。
洛仓和白雪公主终于有了结果,白雪公主怀孕了,洛仓知道媳妇怀孕后,可骄傲了,马场里都抬着头,太子殿下名马那么多,却没有一个名马成为公主的配偶。
但他成了,这一切说起来还得感谢银枪,洛仓去找银枪道谢,并分享了这个好消息。
林逸也恭喜他,终于要当爹了。
洛仓开心极了,他现在又要有崽崽了,已经不和没崽崽的战马玩了,他要去找媳妇。
林逸觉得这是好事,可赤
兔不觉得。
赤兔总是悲天悯人,态度消极,他对待生活的态度和林逸不一样。
看着洛仓那开心的样子,赤兔只说:“有什么好开心的呢,他只是一匹战马,即使崽崽生下来了,他也没时间照看,带崽是他媳妇的事情,和他没关系,他只需要跟着主子战死就行了。”
林逸一听这孩子态度这么消极,对生活完全没希望啊。
他要矫正这孩子的想法才行:“可是幼崽代表着希望,是血脉的延续,因为知道血脉延续下去了,所以洛仓开心,即使他以后战死,这世上也有流着他血脉的孩子,那他会觉得无憾了。”
动物一生之中,最大的任务不就是繁衍吗?
可赤兔依旧不以为然:“我不会在这个世上留下任何血脉,我的血脉就已经决定了他以后的生活走向,我不需要他再重复我的老路,就像母亲不希望我重复她的老路一样,可她始终生下了我,而我作为被人类豢养的马,我始终斗不过人类。”
林逸真觉得这赤兔马不简单,他的一些想法有时候连林逸都恍惚他是不是人变的,可是赤兔马又不懂人类的规矩。
可能是从小父母的经历让他才有这种感慨吧。
林逸也不和他顶嘴了,顺着他的意思:“你的想法也是对的,因为你稀有,所以才注定不平凡,不过作为动物,只要被人类控制着,就是悲催的,你不留后是对的。”
赤兔马嗯一声:“不如别出生,对谁都好,免得重蹈覆辙,面对这样残酷的环境。”
林逸叹息一声,心里感慨赤兔年纪轻轻,竟然有这样的想法。
【生为动物,真的为难你了,小徒弟。】
赤兔听见了林逸心中的感慨,心中动容,果然白马是心疼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