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墨锦皱起眉头,“砚哥,你这是啥情况啊?”
“封杀她不够,要她消失在深市?”
宋砚尘:“就你这脑子,是怎么当考上警校的……”
陆墨锦被这么一骂,脑神经突然直了,下秒,拍了拍方向盘,“该不会封杀只是障眼法,实则你想睡她?”
有句话不是说,男人对有意思的女人,一般先是惹她注意,然后再出手把人勾过来。
宋砚尘:“你不应该当警察,该去当编剧。”
没听到宋砚尘的怒骂,陆墨锦觉得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像发现什么新大陆的嚎叫起来。
“三哥,一直以为你性取向有偏,现在看来,我多虑了……”
“三哥,我本来还打算追沈今姒的……”
“人家是有夫之妇。”宋砚尘听不出情绪的声音打断了陆墨锦的话。
陆墨锦瞬间卡顿,“是有夫之妇?”
“那你还……,不是,三哥,你怎么好这有夫之妇啊……”
“知道三一二的死人是怎么死的?”
陆墨锦瞬间闭声,然后就听见宋砚尘的提醒,“死于话多。”
“我看破不说破,好吧!”
随后宋砚尘又问一下具体情况,听到白素的名字时,眉头一拧,几秒后,留了句话。
“有什么情况,告诉我就行,在她跟前,公平处理。”
陆墨锦突然啧啧两声,“三哥,我才发现你为什么想睡人家了,因为你们俩有共性,刚才我向她示好,竟比我这个警察还要正气十足,她拒绝了我的好意。”
宋砚尘:“你向她示好?”
“不是……侧重点是这个吗?”
陆墨锦磨了会嘴皮子后,终于被宋砚尘挂了电话,挂完电话的宋砚尘坐在大班椅中,思索了会,随后拨了庆生的电话。
“查一下沈南山的养女白素这些年的行踪,还有她回来深市的目的。”
……
沈今姒拍了片子,有轻微的瘀血,需要治疗观察一段时间,办了住院手续。
跟过来的陆墨锦立即打电话给白素过来交费,赶到医院的白素,站在病床前,气恼地瞪着坐在病床上的沈今姒。
“你报复我,也不用装病吧!”
沈今姒冷眼看过去,“医院的检查单都在这儿,可以拿去看清楚。”
“沈今姒,你不就是因为我妈拿走了一点钱,怀恨在心,报复我。”
“我是恨你们母女,但用这种方式报复,太小瞧我了,还有,是你撞的我。”
白素堵得说不出话来,恨恨瞪着她。
“我住院,耽误了许多事,工作,接孩子,这些损失我都会讨回,数目不会小,有钱吗?没钱的话,赶紧筹钱去。”
白素气到指着她怒吼:“你做梦,我一分不会赔的。”
“那我们可以法庭上见。”
“滚吧,我要休息了。”
沈今姒开口赶人,白素摆明不走,下秒,病房门推开,走进来的是穿着制服的陆墨锦。
白素看到陆墨锦,也不敢滞留,不甘心地走向门口。
白素离开后,沈今姒看着陆墨锦,“谢谢陆警官忙上忙下的,就不占用你的时间了,后边要是有情况,我会打电话跟你说的。”
陆墨锦自从知道宋砚尘和她的事后,态度一百八十度转变,笑着说。
“不占用。”
沈今姒:“……”
……
晚上七点,四季酒店,宋砚尘一身黑色的手工西服,衬得他英俊又冷厉,大步迈进包厢。
已坐等的顾云铮见宋砚尘,立即起身,“宋总……”
宋砚尘抬眼觑他,在对面闲适地坐了下来。落坐后,直奔主题。
“知道我找你来的原因吧!”
顾云铮并不确定宋砚尘见他的真正目的,于是说。
“恕我愚钝,指宋总的指点。”
宋砚尘冷哼一笑,“你和沈今姒是夫妻关系,却又暗中和若辛交往,若辛这是被当了小三,你耍得好手段。”
顾云铮的脸色瞬间变白,站起身,“宋总,我现在正和沈今姒离婚,我绝对没有要骗若辛的意思。”
宋砚尘的左手转头右手上的佛珠,漫不经心一问:“那你告诉她,你已婚的事了吗?”
话落,他松开了佛珠,在怀里掏出烟盒,倒出一根烟,点燃。
瞬间,白色烟雾萦绕,顾云铮透过白色烟雾打量,却看不清楚他的脸色,心头紧张的回答不上来。
因为他确实是欺骗在先,甚至现在还没跟人说,如何回应?
他猜测着宋砚尘的心思,是沈今姒让他来的,还是纯粹为梁若辛出头?
思索之下,他试探问。
“宋总,我知道是不该这样隐瞒,宋总想让我怎么做?”
宋砚尘唇角一勾,“顾总,你是聪明人,你的理由,你我心知肚明,我也可以不让她知道,但前提是,你尽快离婚。”
顾云铮紧张,但更多的是质疑。
这话明面上为梁若辛,谁知暗地是不是为沈今姒。
这些有钱人,暗度陈仓是拿手戏,试探地问。
“我正在办理离婚,沈今姒没跟你说过?”
宋砚尘吐出一口烟后,薄唇发出轻蔑的冷笑。
“试探的手法太拙劣了,记住了,不管我对沈今姒什么看法,你都没有资格过问,毕竟你早就做出了选择。”
面对宋砚尘的指责,顾云铮无还击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