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厅外头,沈今姒被江鸣礼叫到听到江鸣礼话后,淡淡一笑,“江总,你把东西给我看看?”
江鸣礼伸手搭她的肩,沈今姒错开了他的手,江鸣礼不干了。
“连碰都不让碰,我怎么相信,你不是在耍我?”
沈今姒见江鸣礼在试探她,不从,那她也看不到所谓的证据,从,又忍不下那恶心的感觉。
“江总,这人来人往的,影响不好。”
江鸣礼也不为难,直言要她一会去房间里,给她看证据。
明晃晃的诱哄。
沈今姒淡淡一笑,拒绝也不是,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不如一探他那证据的虚实,干脆应允了。
“行,那宴会结束后,我去看看。”
那双镜片后的眼睛,透射出强烈的期盼,沈今姒看见,又当看不见,转身回了宴会场上。
刚踏进宴会厅时,宋砚尘半道迎上来,目色微眯地看着她。
“江鸣礼找你做什么?”
沈今姒淡淡的,回应没什么,宾客如云的场合,他停留的时间有限,听见她说没什么,只叮嘱了跟江鸣礼保持点距离后,便应酬去了。
沈今姒面无表情的坐在她的位置上,但是不知为何,江鸣礼竟然凑在了那一桌,甚至还坐在沈今姒的身旁。
席间,一直往她碗里夹菜,同一桌的人打趣,“江总,以后一定是妻奴。”
江鸣礼被奉承的开心,侧头看向沈今姒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暖昧,沈今姒想拒,又不知该如何拒。
江鸣礼还想做一些暖昧不清的举动,有人上前来,“江总,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言谈之间,这儿不配江鸣礼的身份,要将他邀到主桌去,主桌可是宋砚尘那一帮人坐的,江鸣礼虽然有心想坐,但是没人邀请,不会拿热脸贴冷屁股。
那人邀请不动,没会儿,梁著出现,客气地邀请江鸣礼去主桌。
“江总,是我工作没做好,让你做在这儿,还请你到主桌去。”
江鸣礼瞟了瞟梁著,最终勉强答应。
离开前,还很暖昧地对沈今姒说了一句,让人暇万分的话。
“吃饱一点,补好能量。”
沈今姒浑身尴尬,没答理他,在江鸣礼离开后,同桌上好事者,探头询问。
“沈小姐,江总是在追你啊?”
沈今姒露出个僵笑,“不是。”
“沈小姐,我们都看在眼里呢,江总刚才摆明就对你有意思,别不好意思啦!”有人打趣道。
沈今姒想解释,可刚才江鸣礼刚才的举动,确实让人想入非非,解释反而会当成掩饰,索性也不解释,任他们猜测。
江鸣礼被邀到主桌后,心情愉悦,桌上来敬酒的,来者不拒,坐于一旁宋砚尘,面无表情,但也没说什么。
沈今姒把江鸣礼夹的食物,都扒在餐桌上,也没吃多少,就起身离桌了。
她离开桌后,去了洗手间,洗手间出来,遇到了庆生,庆生看着她说:“沈小姐,你这是吃完了?”
沈今姒扫了眼庆生,点头,“那我送你回去。”庆生说。
“不用,我没喝酒,自个可以开车回去。”沈今姒拒绝得明白,庆生并没有离开,而是继续说。
“宋总让我送你。”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宋砚尘这是要让人看着她回去,所以他是知道她要去找江鸣礼?
他这举动什么意思,果真如她想的,想把她眷养起来?
还真是有意思。
她面色冷了下来,语气强硬:“你回去告诉她,我要什么时候回去,要怎么回去,这点自由我还是能做得了主的。”
庆生讪讪地摸着鼻子,他一个外人,真不好插手两情侣之间的事,只好说。
“行,我会告诉他的,不过沈小姐还是留点心,江鸣礼这个人,不能靠近,他不比一般人。”
沈今姒唇角一勾,“谢谢提醒,我知道的。”
说完,她抬腿离开。
江鸣礼刚才在宴厅的举动,引起宋砚尘的注意了,所以开始干涉,只是他也太可笑了吧,他跟江止柔的事,她从未干涉,他倒是干涉她的事来。
占有欲作崇吧!
她冷笑。
沈今姒回到宴厅,大部分人都还在吃,一帮人都还在灌江鸣礼酒,该灌,灌醉了好,说不定她还能从他身上找到证据。
沈今姒坐等结束,已在心头筹划着如何行事。
江鸣礼的酒量挺厉害,喝了这么多,都还没醉,虽然走起路来有些摇晃,但是他有保镖在,上前迎上来就走了。
江鸣礼离开了,沈今姒也起身离开,按着江鸣礼给的房号,来到那一楼层。
江鸣礼也猜到了会喝多,所以就在本四季酒店开了房,沈今姒在房门口,按了铃。
房门打开,出现的人不是江鸣礼,而江鸣礼的一位保镖,“你找谁?”
“江总叫我过来,拿个东西,他喝醉了?”沈今姒很淡定地问。
那人点头,“江总醉了……”
“阿九,把人带进来。”突然,江鸣礼打着大舌头的声音传了过来。
江鸣礼虽喝多了,但还是挺清醒,沈今姒心头有点紧张了,人如果还清醒,那她是占不了便宜,万一他酒后来劲,反而更麻烦。
“你进来吧!”被叫阿九的人,侧身让出一道。
这个节骨眼上,沈今姒硬着头皮闯了。
她踏进房间,看见江鸣礼躺在床上,听到她的脚步声,人撑起身,没戴的眼镜眯了眯,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