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今姒从浴室出来,就看到窗口边站着的男人,男人背对着她在打电话。
从简短的言语中,分辨对方是庆生,因为潘应希出事的原因,没心思去细听。
她坐在床边,忐忑不安地给潘超华发信息,平常她给潘超华打电话,对方都能及时接电话。
这次没接,也担心他出事。
“我让庆生去打探了,潘超华没事,应该是出任务不方便接电话。”宋砚尘不知什么时候挂了电话,走到了她的跟前。
沈今姒已把信息发了出去了。
她抬头凝望,“潘叔那边你能打探到什么消息吗?”
宋砚尘刚才还真打电话去问了,也没任何隐瞒,如实说。
“潘局只是常规的问话,不是什么大问题。”
常规的问话,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要被有心之人背后作文章,也能成大问题。
这点,沈今姒太清楚不过了。
“是江家动的手?”她睁着黑沉沉的眸子,不安地盯着宋砚尘。
宋砚尘在一旁坐下,揽着她的肩膀,“明面上跟江家没有关系,实际是江裕河在搞事。”
这摆明了,江鸣礼的事上,潘超华一直在跟江裕河对抗,于是江裕河就拿潘应希开刀。
沈今姒心里不好受,低头呢喃:“如果不是因为我,潘叔也不至于被江裕河针对。”
“江裕河如果拉拢不了,他始终都会下手的,只是迟早的问题。”宋砚尘摆明事实。
话虽然这样说,但沈今姒觉得,跟她还是脱不了关系,思索之下,她说。
“我得去见一下我爸爸,让他知道这事。”
宋砚尘沉思了会,说:“这个时候去见你爸,我觉得不是时候,很容易让江裕河察觉出来。”
“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
宋砚尘沉思了会,“这事我来想办法,你现在什么都别想,明天端午,我们好好过个端午。”
沈今姒眼睛一亮,“你有什么办法?”
“等有了眉目再跟你说,现在我们继续刚才的事。”男人说,握着她臂膀的手,指腹若有若无的摩娑着,那意思,不言而喻。
沈今姒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现在,她完全没有任何心思,刚才的那点念想,此刻消散得无影无踪了,伸手要推开他。
男人憋了半个多月了,现在松了口,怎么可能放弃这个机会。
他低头凑过去,含住了她唇珠,轻轻的吸吮着。
沈今姒伸手挡在两人之间,推着他,不想继续,可是却被推倒在床上,男人欺身而上,压着她。
“刚才你答应回来做,不能食言。”
话落,男人像一头恶了许久的狼,一口就把她往嘴里吞。
沈今姒被突如的狂举,脑中瞬间缺氧,软成一堆泥水,男人大手一挥,身上的衣物褪得干干净净。
男人伏在她的身上,沈今姒感受股股的异样酥、麻、感,身体里最深处的欲望再次复苏。
她伸手攀住他的脖子,见他衣服还整齐的穿在身上,纤指解开那昂贵又独特的纽扣。
两人坦诚相对。
也许是太久没有做了,两人都很有感觉。
“你都泥泞成什么样了,以后我断是不让你憋的了。”男人一边说着荤话,一边加快速度。
沈今姒面色荔红,低低呜鸣着……
最后,她伏在他的身上,抽搐。
宋砚尘看着抽搐的她,坏笑,“爽成这样。”
沈今姒又羞又气,直捶他一拳,男人大笑出声……
……
医院,VIP室,躺在床上的江鸣礼幽幽地睁开眼,昏暗的室内,很快就亮起了灯。
“江先生,你睡得怎么样?”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
江鸣礼缓了会神,才支身起来,面无表情应道:“精神好点了。”
“江先生,你这个情况,得慢慢来,不过刚才能睡两小时,已经有进步了。”身穿白卦的男子走过来。
江鸣礼从床上下来,心里想着,才两个小时。
“晚上有什么办法让我入睡吗?”江鸣礼问。
“你这个情况,如果实在不能入睡,还是得靠药物辅助。”男医生应。
江鸣礼清楚,也不再问了,只对医生说了谢,便离开了治疗室。
江鸣礼很清楚,他突然回来这个人格,是很难睡得着的,除非回到另外的人格去。
“江总,刚才江小姐给你打电话了。”保镖走过来,递上手机。
江鸣礼面无表情地接过,看了眼屏幕,便收了手机,直到上了车才回拔过去。
“什么事?”
“鸣礼哥,爸爸让你来一趟,现在。”那头传来江芷柔的声音。
江鸣礼没戴眼镜的眸子,突然阴沉,但还是应了:“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吩咐保镖回江裕河的住所,江裕河现在是深市的一把手,住的是上头安排的机关大院。
车子进入机关大院,停在独栋的房子前,江鸣礼下车,踏进室内。
“鸣礼来了,正等你开饭,过来吃饭。”江母端着热气腾腾的菜,脚步稍顿,笑脸相迎。
“婶子。”
江鸣礼喊完,江裕河也随着走出来,擦着手,看到江鸣礼,便说。
“来了,正好吃饭。”
江芷柔随即端着另一盘菜走了出来,笑意吟吟地招呼着江鸣礼。
四人坐于在餐桌上,江裕河兴致挺高的,竟让江芷柔开酒,一桌子丰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