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打工,做义工,怎么能让你出钱呢?去走个申请流程,能给学分就可以。”
他们绝对会非常感激的。
原来学分是大学特有的的通用货币吗?楚听乌默默把这一条加入了自己对大学的印象认知里。
在她脑海中,系统也默默地把“人类大学生好像很便宜,并且可以用一种只有在大学里有用的通用货币雇佣”加入了自己的备忘录。
张老师在楚听乌吃完后,并没有拿出书,只是让楚听乌拿出带来的笔记本,然后让阿梅播放音乐。
十块“喵”了一声,跳到椅子上,把自己盘成团:
“幼崽幼崽,到睡觉时间了喵。”
楚听乌&三五五:“……”
张老师微笑:“来,我们就用歌词当教案吧。”
张老师上课的方式和正常方式并不一样——
于她而言,自己最擅长的几门语言已经熟练地像是母语,而语言本身,她认为说是大于读的,读则大于写,所以要先让楚听乌学会“听”。
“你教我猫语的时候也可以这样,”她说,“毕竟我现在看不到,只能靠听了。”
张老师收藏了很多俄语经典老歌,她和楚听乌一起坐在沙发上,抱着各自的猫,先和楚听乌一起听一遍,然后从第一句开始,让她学会唱。
楚听乌:“唔……”
张老师:“不用不敢开口,学语言就是要学会开口,大方点,我又不会笑话你。”
楚听乌便跟着唱了一句,梅姨在一旁熨衬衫,忍不住夸道:“挺好听的,而且特别像,调子都在上面。”
像原唱一样,难道这孩子很有模仿的天赋?
张老师点点头,自己也跟着唱了一句。
楚听乌算是理解她为什么说不会笑话自己了。
梅姨默默转头,熟练地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张老师则完全意识不到自己的唱腔略有亿点难听,给楚听乌讲明每个单词的涵义,又把歌词慢慢写在本子上,让这位新来的学生自己注音,然后再跟唱一句。
这种教学方式一点都不枯燥,而且张老师仿佛什么都知道,从词语诞生的来源到歌词中的本地寓意,时不时就能引申开来,带着故事给楚听乌讲一通,让她记忆地很快。
她们今晚只学了三首歌,从一开始的一句一句跟唱,到后面楚听乌自己试着对照纸上的词语,唱出一长段,梅姨熨好衬衫,就跟着打拍子,中间夹杂着几句常用语——
楚听乌可以自信地说,今晚的课她能记住大半,如果常常温习,真的能把内容都记下来。
她也是学过英语的,知道学语言不可能那么简单,而是因为她遇到了一位非常厉害也非常耐心的好老师。
因此,俄语课结束后,她便主动提出:
“张老师,你想怎么学习猫语?”
张老师:“噢!”
张老师很高兴:“要不,你在我家的时候用猫语和我交流,然后再翻译成我能听懂的语言?前期我们用母语,后期就翻译成俄语,怎么样?”
“猫咪的词汇很少,最主要的是腔调的变化,当需要具体形容一项物品或者事件时,它们会自己发明新词汇,所以猫语主要学的是表达情绪的腔调,”楚听乌想了想,“不过,用来交流也差不多了。”
张老师点头:“那我们平时也可以这样,你用猫语说话,并用俄语翻译猫咪的话,你不懂的难单词用母语,你学过的词,我们都用俄语。”
围观了全程的梅姨没有反驳,在送楚听乌离开时,她微笑着用俄语说了一声“明天见”。
楚听乌:“?”
楚听乌:“喵~”
隔壁邻居恰好牵着狗回来,愣愣地看着两人简单交流完毕,露出了“我现在究竟在哪”的表情。
半小时后,睡醒的十块:“喵?”
“咪呜咪呜?”
“喵喵喵?”
他在屋里对着毛毯怒打一通猫猫拳:说好的一起玩毽子呢!难道趁着他睡着和笨笨人类偷偷玩过了吗?过分!
-
楚听乌带着毽子回家,第二天又带着毽子去小太阳医院,顺便给三五五检查了一下。
当然,她只是把毽子忘在了自己的包里。
“三五五恢复地挺好,”杨医生说,“已经可以拆掉纱布了,她最近运动量挺大吧,好,我帮你拆掉了。”
拆了纱布的三五五看上去更精神了一点,就是时不时要转头去舔自己的后腿,她还有点不习惯,楚听乌则带着无人机来到了常宁小区。
这次直播,由系统来掌镜,她就不用在身上带摄像头了,而且系统拍摄,也能拍到她操控手机上APP的画面,进行宣传。
测试版APP名为【365猫口普查】,楚听乌和系统都不擅长取名字,但她希望这个APP不局限于寻猫,未来也能做点别的什么。
365是从三五五的名字得来的灵感,也有三百六十五天都和猫咪相伴的意思。
她刚打开直播,就有不少粉丝涌了进来——
[UP是我见过最清新不做作的UP主了,说消失就消失,除了更新新配方的猫饭之外根本不见人,开直播也没个预告,还好我来得快,不然我错过了怎么办?后果很严重的!]
非直播发的发弹幕可是没有星星标志的!
楚听乌看到了这条弹幕,“哦”了一声:“好的,以后如果是有计划的直播,我会提前发动态的。”
弹幕暂停了一瞬。
[天呐,UP居然搭理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