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被踹开后,一名身材肥胖之人率先跨入。
此人面容粗狂,一脸横肉,眼神中闪烁着阴狠毒辣。
正是县令武仪之子,武植。
人称武大郎!
身后十名官差,押着刘显紧跟脚步。
来时已从刘显口中得知书信藏于何处,因此武植未在前院停留,带人直扑后院。
可到后院一看,勃然大怒。
书房浓烟滚滚,内有火墙拦路,已是无法进入。
用不多时,便会被彻底吞没!
“刘显,你作何解释!”
“不!不可能!”
刘显疯狂摇着头,根本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贤弟,这其中必有误会!”
啪!
武植怒不可遏,一巴掌将刘显扇翻在地。
“狗东西,也配与我称兄道弟?”
刘显捂着脸,已是懵了。
二人不是多时好友?
武植将其提起喝问,
“信呢?杨司丞索要之物何在!”
刘显颤颤巍巍的转过头,看着大火弥漫处喃喃。
“怕是。。。怕是已化为灰烬。。。”
“废物!”
武植一脚将刘显踹飞出去。
杨邈首次遣他做事,回去如何交差?
“全部拿下!”
差役上前,将刘显,荀宪,碧萝三人全部押到了面前。
武植扫视一眼,走到碧萝面前。
“说,为何走水?信呢?”
碧萝从身体到声音,都在因恐惧而颤抖。
“不。。。不知。。。”
“不知?”
武植抬起脚,朝着碧萝手指便踩了下去。
碧萝嘶声痛哭,尖叫着求饶。
“啊!饶。。。饶命!”
武植面无表情,继续反复碾压,直到血肉模糊才肯罢手。
“可知道了?”
碧萝毫无反应,再一看已然昏死过去。
武植对着差役使了个眼色。
“弄醒,我要得到答案!”
“喏!”
很快,一旁便再次传来了碧萝的惨叫声。
武植看了看脚下二人,蹲到荀宪面前,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
“啧啧,倒是有些姿色。”
荀宪面色羞红,眼中神色复杂,愤怒,哀伤,绝望。
事到如今,徐羽所说尽皆应验,害荀宴者,必刘显无疑!
丈夫陷害父亲,何等残酷的现实?
武植轻轻摩挲着荀宪光滑细嫩的肌肤,嘴角露出一丝淫笑。
“荀大娘子可是有话与这废物说?”
荀宪忍下羞愤,点点头。
“我便满足你。”
武植轻轻拨动荀宪下巴,对准刘显。
荀宪双眼顿时就颤抖了起来。
“畜生,狼心狗肺的畜生!阿爷待你何等恩厚,你却恩将仇报!”
原本刘显还有半分愧疚,可武植不断在荀宪身上摸索,惹得心中狂怒,扯着嗓子嘶吼。
“老贼欺我太甚!他不死,我永无出头之日!”
“畜生!畜生。。。”
“好了好了,莫要动怒!”
武植将荀宪的脸拨了回来,并体贴的帮她擦了擦泪水。
“荀宴谋反,荀家必死无疑!大娘子当为自己考虑!”
荀宪面色突变,眼神变得愤怒。
“贼子休想陷害荀家,太子绝不会袖手旁观!”
“太子?”
武植不屑的冷笑。
“哈哈哈,太子岂敢与左相为敌!大娘子太天真了,不妨想想靖安司为何会不远千里而来?”
荀宪心中一震,她依稀记得徐羽也说过这话。
但左相书信在徐羽手中,未必是必死之局!
“太子绝不会袖手旁观!”
武植站起身,怒哼一声。
“冥顽不灵!”
这时,两名士兵拖着惨不忍睹的碧萝返回。
“公子,贱婢招了!”
。。。
武植命人将刘显三人押往大牢,自己则返回县府向杨邈汇报。
得知实情后,杨邈脸色阴沉的可怕!
“信没拿到,人还跑了?”
声音虽平淡,却吓得武植惶恐不安。
“信应在荀林三人身上!请司丞下令,全城缉捕!”
杨邈并未回应,反而眯着眼问道,
“这徐羽,你可知晓?”
武植摇了摇头。
“未曾听过,许是荀家新招的奴仆?”
杨邈好似并未听到武植的话,自顾自的喃喃。
“是巧合,还是?本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这厮还偏往里硬挤!”
武植一脸疑惑。
“司丞?”
杨邈烦躁的摆了摆手。
“命靖安司彻查荀府,你去将人压入大牢!”
“喏!”
武植大喜,他正愁不知如何表现。
领命后,一路小跑。
杨邈站起身,对着两侧士兵使了个眼色。
“走,随我将信取回来!”
---------
离开刘显府后,徐羽不敢耽搁,准备直接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