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三人非旦没有感激,反而仰天大笑起来。
笑声极其肆意,充满了不屑与讥讽。
仿佛听到这世间最可笑的笑话一般!
尤其是王氏与荀节,笑得前仰后合,好不快乐!
眼角甚至渗出了喜悦的泪水!
与方才被斩时,完全两个极端。
徐羽并不恼怒,只是冷冷望着三人。
他还真挺好奇这三个蠢狗到底在想什么!
“天大的笑话!真乃旷古笑柄!”
荀节眉梢轻佻,眼神完美展现出心中的轻蔑与鄙夷。
“你一介腌臜不堪的贱货,有何资格在此口出狂言?”
徐羽是活着,从镇北军大营苟活了一命,那又如何?
没了身份,连站在她面前的资格都没有!
“呸!猪狗不如的畜生!”
王氏怒啐一口,赶忙向杨邈献殷勤。
“杨司丞,这厮不知使了何等卑劣手段,才侥幸逃过一死!应速将他擒住,斩之!”
荀宴看了看地上的尿渍,也翘着胡须怒道,
“必是联合旁边这贼子,袭击镇北军得以活命!应速速拿他!”
徐羽看着这三个蠢狗,真有些哭笑不得。
心中不禁生出一个念头。
和关飞商量一下?
不行走吧,救什么救!
“徐羽!”
杨邈尚未如何,马平却一脸震惊的走上前质问。
“你。。。你。。。”
太过震惊,太过不可置信,让马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无法相信眼前这一幕!
可揉了数次眼,险些将眼球揉爆,仍是如此。
“怎么?想认祖归宗了?”
徐羽冷笑连连,满是鄙夷。
“别做梦了!徐家可不要你这没骨气的家奴!”
马平又惊又怒,抬起来的手不断哆嗦。
这时荀林突然大喊道,
“方才马平说你若活着,他改名马户!”
徐羽直接笑出声,一脸玩味。
“驴?”
马平猛吸数口气,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
“你。。。你竟能活着!”
徐羽并不恼怒,意味深长的看着马平。
“你是惊愕我活着,还是好奇那十名黑衣人的下落?”
马平眼神一阵慌乱,连忙否认。
“什。。。什么黑衣人?我不懂这话是何意!”
徐羽双目圆瞪,爆喝一声。
“黄河淹不死我,镇北军就能?你可知惹怒我的代价!”
一声怒吼,吓得马平后退三步,沉默许久都未敢反驳。
昔日的蝼蚁,已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他怒斥!
莫非成了不可撼动的对象?
东宫是否要得罪此人,马平无法做主,他必须轻视太子是否重新考量了。
徐羽不再理会,目光瞄向杨邈。
此番关键人物,仍是这位靖安司司丞。
“杨司丞,我一片真心,你就如此待我?”
杨邈咽了数次口水,勉强镇定下来。
“你。。。你如何逃过一死?”
杨邈心中的疑惑直逼天际!
他想不明白,徐羽怎么卖,能够抵得上五千镇北军用度?
除非徐适疯了!
“重要吗?”
徐羽冷笑一声。
“我帮你对付东宫,你反要置我于死地?”
“放过荀宴,我险些被左相。。。”
杨邈本想解释,可突然一愣。
自己为何要害怕徐羽?
三十名靖安司精锐在旁,瞬间便能将其剁为肉酱!
依仗在旁,底气瞬间足了起来。
“哼!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在本官面前大呼小叫!”
“纵使徐帅饶你,本官也饶不得你!”
此话一出,靖安司士兵纷纷目露凶光聚拢过来。
王氏喜上眉梢,嘶吼着大喊。
“杨司丞英明!这畜生不死,天理难容!”
荀节目光饮恨的瞪着,口中恶狠狠的怒骂。
“贼子,此番你必死无疑!”
杨邈目光不善,越来越阴冷。
他不准备如此对话,还是将其拿下更为舒适。
大手挥起,准备下令时,关飞终于开口制止。
“等等等等!”
关飞已经忍很久了!
难道他是空气吗,所有人都视而不见?
“无人问问我?”
杨邈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还有一人。
方才那声惊雷般的怒吼,留了很深的印象。
只是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徐羽身上,忽视了。
“你是何人?”
徐羽嘴角上扬,颇有些得意的上前。
无惧一切的底气,皆源自于此!
“这便是。。。”
结果刚刚开口,关飞便一把将其拉到身后,对着杨邈笑道,
“我?我就一农夫。”
“农夫?”
此话一出,包括徐祤在内的所有人全都一愣。
随后立刻爆发出哄堂大笑。
带个农夫,来搞笑的?
杨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