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璁一个外来的新人,是不可能清楚镇魔司的事情的。
而他之所以了解得这么准确,必然是内部人透露给他的。
对于这种吃里扒外的货色,大家肯定是深恶痛绝的。
是以,何司监被人扣上了这种帽子,表情必然很难看。
更别说,他本身就心里有鬼,难免会心虚。
可为了摆脱嫌疑,何司监只能是为自己辩解几句。
“老酒鬼你少血口喷人,凭什么说我刚才没有反应就有问题?”
对此,老酒鬼笑道:“好,那可能是老酒鬼我多心了。”
“不过啊何司监,为了证明你的清白,这事你就缄口不言好了。”
“免得让司里的人觉得,你是故意帮着朝廷的人,对付咱们自己人。”
这话一出,楚厚璁的神色就变得极为不自然了。
朝廷和镇魔司的确是有矛盾,可这种矛盾不能摆在明面上。
眼见再争论下去,老酒鬼保不齐会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让他下不来台。
楚厚璁无奈,只得妥协。
“老人家此言差矣,朝廷和镇魔司荣辱与共,哪里会分彼此呢?”
“好了,既然这种事要司丞来定夺,那我也不能僭越。”
“既然这样,就先把林瀚关押起来好了。”
没能直接达成目的,楚厚璁不免有些郁闷。
但他很快就释然了,毕竟林瀚犯的事很大,就算方敬堂回来也保不住林瀚。
如此一来,不过是多让林瀚蹦跶几天而已,不至于完全无法接受。
一切有了定论后,自然有刑名司的人上来,要押送林瀚去镇魔司的监牢。
然而当虚弱的林瀚被人架起来后,他忽然开口道:“等等,我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