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保护他的职责,就收回推门的手,率先走在了大使馆侧边的花丛满布的路径上。
天色仍是月明,大概两三点了吧,理间深秀猜测道,暗自还在脑海中描绘朱鬼柳戴着两个戒指的修长手指模样。
他目光随意一瞥,无意中看到披风上的一处血迹,然后吃了一惊,抬头看向前方的人。
月光近乎银色,有些妨碍视线,理间深秀看了一会才看清,只着一件浴裙的朱鬼柳,连底裤也没穿的,就那么摇摇晃晃地在前面走着,腿间还有点点血迹。
本来他应该大怒,她把那污秽的血液沾染上他的披风的。
可他只要那么一想,似乎就能看到她看到自己发送的警报消息后,急匆匆地冲出来的样子,且他的脑海里莫名浮现出刚刚她不是很想和他散步,但却可能因为害怕自己而留了下来,还硬着头皮要自己的披风的情感波动。
她两条瘦得极其不符合西国审美的腿在薄薄的浴裙里晃荡,理间深秀看着那腿之间的空隙,一股火倏地窜了上来,令他头皮发麻起来,只得死死地按住自己的太阳穴。
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