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曾回去问过一个老人--其实也不怎么老,只是他们这儿的人一般早逝,所以只有少数几个很是难得的长寿--但那却是连他们活了一辈子也从未听闻的事,所以这更勾起了她的好胜。
于是果真被她找到了那个地方!
只是那个如同古城一般的地方,纵使她想进去,也不得其法--因为那需要推荐人才可以进去。
她咬着唇向城外四周摆集的人看去,但显然他们也是不可能帮忙的,所以她只好徒劳而返。
然而就这么往返无数次,她跟在一个好心婆婆的后面,堪堪进得了城内,才总算懂得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神秘。
原来那城里的人是三等分的,且有固定的区域划分。
诸如老婆婆这类在城外围做低贱工作的,是最低等的三等公民;城中央有一座大的城堡,在城内却在城堡外劳务工作的,即为二等公民;而极少数的,只在城堡内精英工作的,则是第一等的公民。
他们秩序严谨,行事风格神秘且极其隐晦内敛--至今她也不太清楚,到底他们这个地方是做什么的。且也奇怪的是,她未曾向任何其他人吐露过这件事过——就好像她出去后根本忘记了这件事似的。
她花费了很多功夫,才从城外进到城内,只是不知从城内要去到那城堡里还要花费多长的时间……
不过总算幸运的是,最后她还是进了那难登如高塔的城堡。得知了那隐秘的一切。
那天她跟着老婆婆进城后,看见一个了一个站在路旁愁眉苦脸的女孩。
她忍不住怜惜地走了过去,抚了下那女孩的肩“你怎么了?”。
那女孩却只是悲伤,看着城堡里的一角。
她心念一动,不由地展开笑颜,“我们边走边说吧!”。
或许人就是有这种魅力,会被他人寻常的话语打动--那女孩果真也走了起来。
她们很快走进城内到城堡内的分界处。许是见她们太过投入,守卫竟没有阻拦她们--她也就这样地进入了城堡范围!
她们走过满是地沟油的路,然后进到了一栋建筑,转入了一个富丽堂皇的地方谈话。
最后是她给那个女孩喋喋不休的话题做了个总结,“你说的还漏掉了一点:这些脏的东西也有碍于环境。而且很多人会选择把它排放在海里,却用各种借口掩盖......”。
讨论还在继续。她却不知道女孩要走向哪里,只能跟着。
她们急步转向这个复式城堡里的各个地方,只不过她却不能让那女孩知晓自己的身份,所以面对一切惊奇也只能装作冷淡。
她们从一处走廊的门上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仍是一条过道。
走廊的右手边摆着几张包着粉色丝绒的线圈椅子,再往前走是一盆高大的盆栽,然后是墙壁凹陷处的沙发上,躺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和男人--她竟然在人来人往的过道上接客!多么......
她的余光瞟到了那副场景,不禁惊奇着,侧身挡住了女孩的视线。
然后她不禁往左边看去。只见左边的走廊上有一个吧台样子的连排座位,吧台的位置略长,斜对着右边凹陷处的沙发--居然也有人在那里等候着!但她只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迎面走来的,是一家三口。令她十分惊奇的,那个凹陷处里的女人喊住了那个小男孩--那个小男孩也进去了。
那孩子的妈妈似乎对此见怪不怪,只是挽着男人的手要走,却没想到那孩子的妈妈怎么拉他也拉不动,那男人还是坐在了右边粉色丝绒的线圈椅子上--看来他的顺序比左边吧台上的人落后些。
她心中惊奇,刚想上前把那男孩拉出来,只不过不晓得那女孩是怎么回事,才走到走廊过道还没一半,又反过身往回走。她见状一犹豫,也只能转过身来了。
也就是这一转身,她这才惊奇地发现,原来粉色丝绒的线圈椅的一排里,小小的一截低矮拦线的,竟然有小孩扶手的座椅!看来就算刚刚她上前去,估计也没什么能做的了......
嗫嚅着还来不及说些什么,同那女孩转出刚刚进来的走廊门时,她迎面就碰上了她的姑姑表姐们!
着急忙慌之下,她顾不得什么,只拉着那个女孩就躲向另一个走廊门里去。
她这突然推门的一躲,差点把她们都摔到了在门后正打算开门的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怀里。
那被自己拉着跑的女孩喊了那男人一句什么,她没听清,只是拼命地拉着女孩,还想走远一点。
她们接连又过了几个走廊的通道门。只不过在她打开最后一个觉得安全的走廊门时,没想到才刚走了一段,竟然又迎面碰上了她弟弟的班主任--那个叫张恙欢的!
她是先看到了,只不过来不及反应,僵楞之下,那女孩就被人流冲走了。
所以她只好赶紧背过身来,身子紧靠在隔断门和落地窗之间的柱子下。柱子有花草盆栽围绕,下面还有个椅子,她立即反坐在椅子上,蜷缩着腿,头死死低在了椅子靠背的掩护之下。
然而张恙欢还是从隔断门里走了过来,他低头,看向右侧落地窗外的世界,天都暗了,但他还是能直直地朝她走来。
只不过幸好透过落地窗的镜面,她看到那本看起来是墙壁的地方打开了一个门,然后一个高大俊美的男医生出来了,他掩盖掉自己是张恙欢所认之人的事实,还让保卫带走了他。
其实张恙欢被拖走之前还大喊着什么,“是你弟弟要找你的......”,但她还是忍住不动了,因为她直觉如果她认了的话,那会更危险。
也是直到一切危机解除的那个瞬间来临,她才算松了一口气下来,然后蓦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