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他问出了个蠢问题,只是不明就意。
“我今年二十有七,却在闹市中孤独地度过了约十五年的生活,余生也是大概如此——但我还没明白我来这世界上的意义,所以还要活着。只有远离他人我的寿命才能延长,所以虽然我也打算好了它该在某个时间点终极的打算——因为没什么意思,但我是说真的,我也无能为力,我就是提不起兴趣再做那些事。即使你要我假装我也懒得,事情就是这样,我是可以继续主持宴会,也可以跟你们侃侃而谈那些远离生活本质的事情……但我怕我说到一半,就会不由自主地住口了,然后落荒而逃……”。
孚惠心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似乎还有话可以继续说,但是她深吸了一口气,还要说时,喉咙好像被什么卡住了,她的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来,神情也不由自主地悲伤起来。
仿佛控制不住的,她眼神闪躲了一下,然后露出了一个难以察觉的羞耻表情,然后面无表情地转身返回了车上,驱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