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别人的贞操观念很有弹性,但那却不是我能容忍的程度,尤其还是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而且我的身上带着一种毒,一种贫穷的毒。
有人可能永远不明白,那种感觉:小时候想吃虾,从去年夏天求到了今年夏天,结果还是被打了一顿--因为太吵了,不,或许是太穷了。
我其实也想尽力不去想这些,但我就是忍不住,就像我很可怜我的妈妈。
如果能回到以前,我一定会阻止我妈妈见到他,最好一辈子都不要碰上的好.......我总是迫切渴望那可能的存在,所以我快乐不起来,也更清楚地意识到了那是我无法解决的事情,所以到后来我才变成了现在这样,只关注我所需要关注的。
而我是没有什么能力跳脱的,平生也就只有这样被人称之为平庸的局限思维。
我可以看到对面花岸有很多美丽漂亮的花丛鸟树,但我却到达不了那个地方,因为我一入水,就会被自己给吞噬了--我的根天然就是长在这头的。
而这一切居然谁都没有错。
我没有错,也没人有错,但某些伤害就这么存在了,没有谁需要对它负责。
我看不起他的纠缠挑逗,却又羞耻于自己的可悲,所以我连一个眼神都不能施舍给他,若是我被他那样的轻浮黏着,又或者是他被我这样的毒缠上了,不知道还要遭受多少苦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