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云弦呐?”
“那爱伊啊,你可不可以娶我们云弦呐?”
“那爱伊啊,你可不可以娶我们云弦呐?”
.......
这短短的十五个字,如同魔咒般向岑深砸了过来,而她就像要被收服的妖怪一般给砸得浑身火烫,“哎你说什么啊!”
瞧这吓得的,连敬语都给忘了!
“我是说,爱伊你娶我们云弦吧!”张夫人笑了,拿帕子点了点眼角,“你也知道,他以前订婚的那些人,不怕你笑话,都很女气,我也不是说那不好,终归是命不好,才碰上我儿这命,要是早知道的话,就不会.......倒是爱伊你,执掌一军之师,又........”
张夫人看了一眼她梳了背头能迷倒一大堆男人女人的俊朗形象,又笑,“想必阳气是足的。我也不是真要你娶我儿,只是先订婚三个月,看看这法是否有效,若是无事的话,就证明这法子是可以的,若是可以,那我也就有盼头了--只要你愿意和我儿订婚三个月,江宁军十年的军费绝对不用担心”
“大帅也同意?”,岑深本来还抓不住重点,只想着最后是要拒绝的,这一下听到最后一句,居然十分不敢相信。
“是,只要你和我儿订婚三个月”
“少将也同意?”,岑深感觉自己现在像个乡巴佬,好似老不明白城里人的想法似的,总是在不可思议。
“是,我儿也愿意”
“只订婚三个月,然后看下这个办法有用还是没用就够了?没有其他的附加条件?”
“那枪炮也算在里面?”
“是”
岑深简直惊呆了,十年的军费,还有枪炮也有,感觉像中了一个亿都不止啊,只是她仍不敢相信。
“那三个月后不管有没有效,都没有我的事了对吧?”
“是,只是那些孩子大都在前两个月都没了,最长的一个也没过三个月.......”,张夫人黯然了一句,“你要是........”
“我愿意”,岑深被那白花花的军费闪瞎了眼,虽然也知道订婚后的严重性--可能会没命--但关键是岑深不信这个的啊,她不信这个,那那个所谓三个月期限的意义,对她来说就完全没有意义了,那句话在她现在听来,就如同你和她说,她现在会在闹市里见到一只老虎一样--很是可笑。
“你真的愿意?”,张夫人不敢相信,都有些失声了。
岑深自然是可以的,要不然她干嘛这么舟车劳顿,连在北平安置个府邸也不肯,还白遭这么些罪?
“嗯嗯”,岑深整个人都有些亢奋起来了,就站了起来,“那夫人您就早些去休息吧,我明天就可以开始,你放心吧!现在我得准备准备.......”
这下轮到张夫人有些愣了,被岑深的一连串操作给惊呆了。
迷迷糊糊地站在门口的时候,还有些不敢相信。
只是既然她都答应了,张夫人也没多想说的了,只好也看着了,看她到底要怎么开始。
不过说是准备,其实岑深并没有做什么准备,只是心里面做了些粗浅的打算而已。
索性她虽被掌军逼得把自己过得像个男的,但女性天生的自得还是有的。
除了不用别人的东西外,她最喜欢红玫瑰,也就唯二这两点坚持,其他的倒是可以非常弹性--就如昨晚那般,只要达到心里的预期,即使她爱如生命的名誉,也还是可以妥协。
是以不论家里,即使是出门的时候,也总会有人吩咐在车上放一盆小巧的红色玫瑰来伴她左右。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岑深是个非常自我的人。
即使是心爱的花花枯了,她是砸烂了、扯碎了、烧光了,也不会给人的,所以当她一大早就出门,扒楞到车里将那玫瑰剪下来的时候,她所有的手下都以为这个世界玄幻了,只愣愣地看着她拿着那枝玫瑰又跑了进去。
冬天苦寒,没什么事的话,是个人都不会早起。
是以一进门的时候,见到正从大旋转楼梯下来的张云弦的时候,岑深还楞了一下,她原本以为要等人起来等老久了。
只不过这般也好,不然要是大帅也在的话,她倒不好意思做出那样的情态。
“少帅”
岑深心思电转,倒是迎了上去,且在张云弦还差三五个台阶的时候,抬头望他。
“少帅昨夜睡得好吗?”
说实话,岑深也觉得自己过于自来熟了一点,可是没办法呐,为了那十年军费,只能这么没皮没脸一回了。
大厅的吊灯亮着,这么望上看的话,其实岑深根本看不清张云弦的表情,只不过她也不需要看清。
只抿了抿唇,她一笑,眼睛都眯了起来,将那一枝玫瑰递了上去,“呐,我不太会说话,就让这枝玫瑰花跟你说吧!”
从上而下俯视的感觉很好,可以看得清下面人眼里的纯澈和笑意,而不知是不是被那样的眼神给触动了,张云弦弯下腰,伸手将那枝掉了几瓣的玫瑰接了过来。
只是还没等他轻嗅一下那花瓣上残留的芬芳,楼下的人就笑了开来。
“既然少帅已经听到它说的话了,那我就先告辞了”,岑深的酒窝漾了起来,“到时候可要等着我的纳采噢!”
纳采?纳采,那不是订婚时男方要向女方交的东西吗?
而且,虽然现在是提倡自由恋爱,但也没这般强买强卖的吧?
楼下的仆人,和刚刚才起的各地客人们都不由地在心里火喷,只低低地议论开来,像是水入热油,蚂蚁上了烫锅,只吵得人头疼起来。
“爱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