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了”,文屿兰扯不住衣服所以抱着他的腿,“求你了,教教我.......”
她的眼泪流了出来,脑袋只死死地靠在了抱着的“柱子”大腿上--她怕看着他,她的羞耻心会让她当场去世,所以只是紧紧地抱着,哀求着。
“求你了........对不起.......”
哀求声不大,却声声扣在了秦慧毅的心上。
他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最终下定了决心,将瘫倒在地上的女人抱了起来,然后朝身后的漆黑的楼道里走去。
白,白得发光。
秦慧毅在看见那一大片肌肤的时候,不由地愣了很久,他从没想到,外表看起来那么“粗制滥造”的女人,被衣服掩盖住的地方居然那么白亮。
认真说来,文屿兰的模样也不差,声音虽然是引导“兴趣”的关键,但只有此刻,他看着那柔软战栗的身体,身心和大脑的想往才算归在了一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狠狠地占有。
“你.......”,文屿兰闭着眼等了许久,还以为男人又心生悔意,连忙伸出细瘦的手想要去解他的衣扣。
却没想到指尖还未碰到那冰凉之前便已被握住,然后被狠狠地往后按去,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浑身都是被温暖包裹着的煎熬。
对比起秦慧毅人高马大又精瘦的身材来说,文屿兰的身体却呈现出另一个反向的极端。
可能是因为发育不好又缺乏锻炼的原因,她没什么身材,但肉肉的地方却很多,细腻白嫩得像是一团上好的羊羔,此刻正蒸腾着羞人的粉色。
不过她的身材实在太小了,虽然本质上是个成年女人,但构造却像幼女。
临门一脚的时候,文屿兰突然想起某次去做喉镜的时候,可视管本来是要从鼻子伸进去的,可就是那么细小的管子,因为她的鼻腔太小,吃了很多苦也没伸进去,最后还是从嘴巴里放进去里后,她突然担忧起现在即将发生的事情。
她偷瞄了一眼秦慧毅的那里,心顿时就慌了起来。
虽然决定了某些事情,但文屿兰也是理智的。她不想在死之前留有遗憾,所以刚刚死乞白赖地让秦慧毅留了下来,但她也并不想为了这个本就应该在她生命中存在一辈子的遗憾让自己那么痛苦--她连爬个楼跑个步都喘、被刀划到、针刺到都要掉眼泪的人,怎么能承受这么重大的担当呢?一想到那即将可能承受的痛苦,文屿兰就头脑发昏,快要晕过去了,于是她退却了,她想要他从她身上下去,然后把一切都恢复原样。
“我.......我不要了”,文屿兰急促地喘着,扭着身子躲避,眼神里满是惶恐害怕。
可那流连着的沙哑和扭动的白嫩无疑是最强效的“催化剂”,惹得顶上的男人眼神越发炙热,他眯起双眼看她--这怎么可能放弃?
心思转动,他瞬间按住她作乱的肩膀,覆下身压住,麦色与白嫩的肌肤相触,又是一轮新的蒸腾,他喘着粗气,在她的耳边呢喃,“你不想要我了吗?嗯........”,然后从她的耳际吻了下去。
想是想没错,但文屿兰是真的怕。
说真的这么大了,算上辅警的那段时间,扫黄也看过不少录像带,她知道这种事刚开始没几个女的快乐的,而且他看上去又这么粗鲁,还厌恶自己--虽然她就是看中他的厌恶,好以后免得纠缠,但仔细想想,要真的错过这个机会的话,她倒是一辈子都没机会了吧?
谁会喜欢她这样的人呢?她自己都不喜欢自己。
虽然她并不想妄自菲薄,但也有自知之明,若她自己是个男的,她也不愿意娶自己这样的女人--看上去好像什么都好,就是对人过敏而已。
她是如此愚蠢、固执,若不是秦慧毅明晃晃地被她觉察到了“兴趣”,而她今天又如此孤单的话,她的生命中绝对不会有这一晚,只会同以往被她忘却的日日夜夜一般,被时光撕成碎片,扔在废弃的纸篓里.......
难道这才是她的人生吗?
在文屿兰凝思的片刻,一阵刺痛传了上来。
她的脸一下子白了,只用力抱紧身上的人,咬着嘴唇低声哭泣。
那一声声呜咽似乎是催促前进的动力,文屿兰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心神全被那骤然闯入的的东西吸引了。
她苦苦忍耐,只是这还不够,因为身上的男人似乎对冲刺失去了耐性。
“你第一次?”--他进不去。
文屿兰却听出了别的意思。
“我不用你负责”,她连忙说了一句,浑身的汗都爆了出来。
似乎是这句话的缘故,没过一会儿,秦慧毅便退了出去,他只皱着眉头,喘着气一言不发。
“以后再说吧”
良久,他才低头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去捡他的衣服。
可文屿兰却很明白这个“以后再说”完全不可能以后了,如果这次没有的话,以后她再也不可能把他拐到她的床上。
意识到这点,她一下子爬了起来,跪坐在早已经被揉皱的床单拿上,想要求他,却怎么也开不了口,刹时她又想起什么,连忙跌跌撞撞地走向立柜厨房那里,打开一瓶廉价红酒便朝自己的嘴里灌了进去,那嫣红的液体从唇角落下,在她身上蜿蜒出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文屿兰是从不喝酒的。
她不喜欢喝酒也不会喝酒,即使是做菜用的红酒,她都煮到酒精完全挥发过后才会食用--因为即便是一瓶非常低度的啤酒,即使只喝半碗,但没过三五分钟,她就整个人通红,且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
可她的意识却偏偏清醒,并且能很强烈地感知自己对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