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满了起来。
而让文希树震惊地是,他居然还能边咬着她的嘴唇边说话!
文希树到底还没反应过来,目光依旧涣散,激情满满的小警探却不满意了,一下咬破了她的嘴唇。
疼痛感一下子传了上来,怒极了的探长一把推开了趴在上面的人。
天知道,文希树最怕痛了,尤其是这种每时每刻都能体会到的痛楚,嘴唇破裂的那一刻她恨不得狠狠地骂他一句,但她向来不爱说话,而这件事又多有复杂,所以她只能忍了又忍,最后回到“正途”。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文希树捂着嘴嘟囔了一句,眼神却很是不善。
“当然”,小警探舔了舔唇上的血珠,笑容越发糜丽。
“嗯……”,只不过或许是仍不想回答,青年警探略顿了顿,只简单措辞了一下。
“因为那个小孩和开车的青年是侯爵和侯爵夫人出轨的私生子,而那个老管家就是那个青年的真正父亲——其实他们也没做什么,只不过按伯爵府的吩咐什么也没做地看着他们死去了而已,毕竟这样一来,他们就可以分别继承自己亲生父亲和母亲的财产了”
“额........所以我来这边就只是走个过场?”,文希树眉头一皱,发现事情竟如此简单。
也说不上失落还是愤慨,毕竟她连自己的死活都不在意了,更何况是正义感这种东西--当然,如果力所能及的话她还愿意去做,但这件事明显没那么简单,所以她也只是想一想就过了。
“当然不会”,小警探笑了一下,“伯爵府的管家一定会好好“招待”您的,奔波的这趟也算不虚此行了.......”
“呵!算了吧”,文希树并不在意小警察话里的意有所指,径直打断了他,然后只潦草一句“我们明天一早就回去”后,便起身开门。
“很晚了,你回去吧”,破了嘴唇的探长堪堪地立在门柱旁,虽语气并不强烈,但却不容拒绝。
小警探却似乎很震惊她这种“用完就丢”的行径,呆愣了几秒以后,却陡然“噗嗤”一笑。
“好吧也是,反正我们来日方长”
扔下这意味深长的一句后,小警探率先一步自顾自地离去,倒令文希树这个赶人的有些不知所措了。
但她瑟缩了一下后也并不在意,反正按他所说的,的确来日方长。
她的时间就如同思念漫太古那般荒凉而又漫长,哪里又在乎这一点可笑的涟漪了。
文希树轻笑了一声,只将厚重的木纹花门缓缓关上,就像她曾悸动过如温暖光明的心一般,到最后却还是合上了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