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霜看过资料说:“我看到户籍系统里你没有结婚。”
刘莹忙解释:“孩子不是我的,是我闺蜜的,她年轻时遇人不淑,去父留子,现在,她带孩子和我住在一起。”
“你朋友呢?怎么不见人?”徐司前手搭在沙发上,神情相当散漫。
刘莹说:“她还没下班。”
“你们的孩子几l岁?”徐司前状似不经意问。
“七岁。”刘莹如实回答。
“一年级?”徐司前坐在那里没正形,根本不像警察。
刘莹纠正道:“大班。”
“幼儿园的小孩子最烦人了。”徐司前说完继续喝茶,过了一会儿,他又幽幽开口,“你手上的婚戒很漂亮,在哪儿买的?我也想给我女朋友买一个。”
刘莹摸了摸戒指,眼神有些闪躲,她说:“这个啊,这不是婚戒,随便戴着玩的。”
“哪儿买的?”
“容城。”
徐司前没再说话,凌霜又问过几l个问题后,两人离开。
回队路上,凌霜开车,徐司前睡觉。他好像一点没参与破案的意愿,凌霜也不勉强。就像他说的,那个徐司前和他不是一个人。
*
赵小光他们排查完大半个省的失踪人口,再没找到和骸骨信息符合的人。
受害人很可能就是刘越。
DNA样本没找到,只能从别处找信息确认死者身份,凌霜回队后立刻去找秦萧。
法医室灯光明亮,夕阳穿窗而来,在瓷砖地面反射出一片橘红色光晕。
秦萧着一身白大褂,站在操作台边上,低头过滤尘土,绿色口罩上面露着一双丹凤眼,瞳仁干净清澈。
粉尘从他手里的筛子中缓缓落下,再被光照得清晰可见,他做事细致认真,连凌霜进来也没发现。
秦萧身后是那具不知名的骸骨,画面有些可怖。秋天傍晚,这里比别处冷,凌霜只觉得安心,因为秦萧是南城最优秀的法医。
很多时候,破案遇到瓶颈,她就会来找他,每次都会有新发现。赵小光常说,她升得快得感谢秦萧,确实是这样。
“师兄吃过晚饭了吗?”凌霜问。
秦萧这才发现她进来,他停下手中动作,转头看向她,说:“还没。”
“怎么还不去吃饭?”凌霜笑。
“怕你遇到问题解决不了,只好加班加点。”
凌霜背靠着操作台,抱着胳膊叹气:“师兄,你可真神,全给你预判到了。”
“怎么说?”秦萧问。
“人基本能确定是谁,但就是找不到DNA对比样本。”
“远房亲戚也没有?”这种情况比较罕见。
“没有。”
“我找到两样东西。”他转身递给她一个金属碟。里面放着一枚黄金戒指还有一根丝线样的物品。
“这个线是什么?”凌霜问。
“没有完全腐烂的头发。”
凌霜戴上手套查看,这种长度的头发,还带有卷曲,一看就是女人头发。
他领着凌霜去显微镜下观察,看到了漂亮的金棕色。
“死者身上为什么会有女性头发?”凌霜自问自答,“骸骨没有包装物,会是凶手搬弄尸体时留下的吗?”
“头发在死者衣服里面,更像是发生
亲密关系时留下的。”秦萧说。()
凌霜又查看了那枚戒指,那是一枚女戒,黄金钢印上写着南城金店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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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戒为什么会在他身上?这也许是个突破口。
凌霜将戒指装进物证袋,和徐司前驱车前往南城金店。
这个女戒是当年开业时的福利款,一共卖出去98枚,当年的票据存根都在,凌霜把票据拍照回去,一张张查找。
年代久远,许多人都换过号码,只能在系统里一个个找地址对比。
晚上十一点,凌霜还没回家休息。
徐司前催了几l次,索性没收她手机说:“明天再看。”
凌霜皱眉抗议:“明天有明天的事,得尽快确定死者身份,到现在什么头绪都没有呢。”
“我有办法。”徐司前说。
凌霜看都没看他,说:“别吹牛了,你能有什么办法?”
徐司前没回答这句,而是将她从座椅里牵起来,大步往外走。
他掌心力道太大,凌霜挣脱不掉,一路被他拽着。
“喂,松手。”她真生气了。
“偏不!”他才不管她生气不生气,“我要回家睡觉。”
凌霜无语:“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我在工作。”
“好啊,”他眉梢一挑,戏谑道,“讲道理也可以,你亲我一口,我再陪你在这待一个小时。”
“你有病吧……”
他懒得多费口舌,扯住她胳膊,用力将她带到怀里,接着拦腰把她抱了起来。
徐司前这个疯子。论胡搅蛮缠,真没人比得过他。
值班室有人,凌霜生怕被人听见动静,一点声都不敢发。
“怎么不闹了,是不是怕被你那小医生知道咱俩的事?”他在头顶说话。
“什么啊?你别胡说。”凌霜心脏扑通乱跳。
“法医室的灯还亮着。”他故意凑到她耳旁说话。
凌霜心虚地往法医室看去,她觉得自己现在走非常对不起战友,挣扎着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