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王爷治罪!”
董文用得知北面和西面有地雷阵,两万人下山,只有两千人逃回来,吓得他连忙跪地请罪。
在此之前,他只是听人讲起过,苏明哲会布置一种地雷阵,杀伤力极强。
但是,这个地雷阵到底有什么厉害之处,他根本就不清楚。
如今两个万人队下山,顷刻间就没了九成。
这才让他明白,苏明哲布下的地雷阵,到底有多凶险。
“彦材,不必自责,南人不仅火器犀利,而且诡计多端,以后多行思量即可!”
忽必烈对董文用这个谋士还是非常看重的。
安抚了一下董文用,忽必烈又看向众人,面色温煦询问道:
“诸位,现在只有一条路了,谁愿领兵冲阵?”
……
“报,师兄,白河已被切断!”
武敦儒兴冲冲赶来,向苏明哲汇报好消息。
燕山面积不小,不仅有水流经过,并且数量还不少。
所以,这里也不能说是真正的绝地。
除非,有人把河流截断。
苏明哲就是这么干的。
得知武敦儒切断了白河,一挥手,让他退下,然后就朝着刘秉忠笑道:
“秉忠,如今才是万无一失,相信忽必烈很快就会派人冲阵,这里就交给你了!”
“属下定不辱使命!”
刘秉忠在确定苏明哲想把忽必烈的五十万大军留下后,就开始绞尽脑汁,帮着想办法了。
左思右想了半夜,还真让他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四面楚歌’。
苏明哲本不想这么麻烦,毕竟,这个计谋太耗费时间。
不过,难得刘秉忠献计,苏明哲也不好冷场,就让他负责此事了。
刘秉忠得了令,兴致冲冲前去安排。
……
天气渐渐炎热。
察必怀孕后,就喜欢挺着肚子,坐在走廊下乘凉,见到苏明哲回府,连忙让丫鬟搀扶着自己起身行礼:
“王爷金安。”
“身体不便,就不要行礼了。”
苏明哲伸手揽住女人软腰,挥手斥退丫鬟,就搂着女人在软榻上坐下。
丫鬟离开时,不忘把走廊上挡风的帘子放下。
“王爷……”
察必见男人眼神在自己身上来回扫视,就知道男人要做什么,只能屈身,请男人帮着自己宽衣解带。
她现在身体笨重,每次穿脱唐式宫裙,都是丫鬟服侍。
苏明哲本着亲自动手,丰衣足食的原则,很快就把女人剥成了小白羊。
也不知道为什么,察必明明已经怀了苏明哲的孩子,苏明哲每次碰她时,还会有种干坏事的快感。
尤其是忽必烈领军进逼大都的这一个月里,苏明哲对察必更是兴趣大增。
哪怕每次都不能尽兴,苏明哲也愿意在察必身上消磨一下时间。
不多时。
察必体力不支,喊两个丫鬟进来代替自己。
恩爱结束。
苏明哲懒洋洋躺在那里,开始思考一个问题:也不知道走投无路后,忽必烈会不会投降?
如果忽必烈学习霸王,宁死不降,自己以后会减少很多乐趣啊。
……
燕山军营中。
听着山脚下传来的‘草原之歌’,忽必烈再看一眼兀良合台只剩下半截的身体,眼神呆滞,也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被吓得。
谁也想不到,兀良合台明明站在远离南蛮子大军一里的大纛下督战,顷刻间,就被取了性命。
这次是兀良合台,下次是谁呢?
尤其是忽必烈,他一想到,万一刚才自己脑子一热,出营督战。
现在身体变成两截的,应该就是他了吧!
就在众人沉默时,五六岁的真金再次开口劝道:
“父王,这就是大将军炮的威力,我之前讲过,大将军炮直射八百步,高射一千两百步……威力之大,远非我草原巴图鲁肉身所能抗衡……”
“你又要劝降吗?”
忽必烈回过神来,双目无神地看向小儿子,眼神里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想起一个月前,他还意气风发,带着五十万大军南下,发誓要夺回自己失去的一切。
结果,才过去一个月,他就要再次成为丧家之犬。
“不错!”
真金毫不犹豫地和父亲对视,抱拳继续讲道:
“父王,事已不可为,何必强为之?”
“好一个事已不可为!”
忽必烈从来没有这么心累过,才刚到而立之年的他,猛然身形佝偻着转身,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到底是投降,还是逃跑,亦或者死战,忽必烈需要好好地考虑一下,才能下决定。
毕竟,这不仅关乎到他的尊严,更关乎到五十万大军的生死。
……
转过天。
苏明哲重新来到山脚下,看着山间旌旗密布,炊烟渺渺,顿时嘴角一撇,露出一抹轻笑:
“忽必烈的心态不错啊,竟然还有心带着大家吃烤肉,看来,今天不是带领大军突围,就是要拼死一战了!”
刘秉忠请示问道:
“王爷,北面和西面,我们是否要增加兵力?”
苏明哲确实在燕山北面和西面埋了不少地雷,还安排了一万火遂枪手。
但是,这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