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怎么不直接进来?早听见你在外面鬼鬼祟祟的了。”
我吃惊:“你早知道是我了?”
提纳里晃晃耳朵,“我的听力很好的。你的脚步声我听了那么多回,还能不记得?”
“再说了,如果是不怀好意的人靠近我的屋子,那他的屁股应该已经变成刺猬了。”
屁股?
我很会抓重点。
“那刚刚小提为了救我(),
”
pong——
“”
?(),
我这个嘴呀。
“你看起来挺想体验一下的。”小提握着狐狐拳皮笑肉不笑。
我眼神里透着清澈的愚蠢:“体验什么?”
“变、成、刺、猬。”巡林官大人一字一顿,作势就要去摸弓箭
虽然知道他不可能真的来个“蔓引株连”,但我还是“哇哇哇小提大人饶命啊啊啊——”地站起来抱头鼠窜。
我和他一前一后绕着浴桶跑了三圈有余。
提纳里停下来叉着腰,“不玩了,这也太幼稚了。我一定是被你传染了。”
一连三个“了”,足见狐狐之无语。
不过他停地太突然,我差点闷着头一头攮人家肚子上。
“干嘛呀?入室行凶?”
我:QAQ错了,真的错了。
再次回到座位上,我搓搓裤腿有点难耐不安。
为了表示歉意,我主动请缨:“要不我帮你去把浴桶里的水倒了吧。”
提纳里看了我一眼:“省省吧你,老实坐着。”
在他熟练地收拾完后,还端过来一碟裹着可可酱的蘑菇形饼干放到桌上。
从窗外刮进的微风和畅。
“店里那边没关系吗?你提前和我捎信的话,我也好多准备点东西招待你。”
提纳里撑着下巴,看我咪西咪西眼前的小饼干。
我吃完一个说一段,断断续续把风花节之后的发生的事都絮叨了一遍,从开田种地到激战无相雷,还有蜜雪冰冰最新的魔法少女活动周...想到什么说什么。
“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所以不提前告诉你。听到房子里有动静一个没忍住、没忍住就...”
“没忍住就做了坏事?”狐狐接道。
“对不起嘛。”我塞饼干的手停下来。
“知道认错很好,但是做坏事的小孩要得到惩罚才能长记性。”提纳里点点头。
什么惩罚?
不会要敲我棍子吧。
小学计算题做错被老师手心敲竹棒的记忆浮上心头。我下意识缩了缩手。
“来。”提纳里拍怕身侧的空位。
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坐过去,条件反射地伸出手心。
“很自觉嘛。”提纳里道。
接着他往我手心塞了个滚轮叶片。
我:“?这是什么。”
“这样用...”小提勾着我的手指放在这个小物件的的正确位置,“一按、一松...你看叶片就转起来了。会用了吧?”
“这是吹头发的?”我对着按两下,额发被吹得飘忽,别说这小东西风力还不错。
“嗯。今天放假,早上刚在集市淘的,结果半途接到一个死域报告,就顺道过去处理了。”
“
() 真敬业,主动加班的巡林官大人。()”
“?()?[()”
“真是抱歉,搅了您洗香香的雅兴。”我尴尬地笑笑。
“所以要惩罚你,帮我吹头发。”小提转过身背对着我,脑袋微微向后倾,垂落的发丝与耳朵向我靠近。
离我很近很近,还有些湿润水分的凉意几乎要蹭到我的鼻尖。
香气也一并涌来。
我晃晃脑袋,感觉不是很清醒。
虽然说吹头发对于吹自己的来说,真的可以说是每次洗完澡后一种让懒懒的我觉得有些麻烦的“酷刑”,但但但这、这可是小提的头发呀!我真的可以碰吗?
一手按压着简易的叶片鼓风机,一手不确定地轻轻挨上提纳里的头发。
凉凉的,像一匹云缎掠过指缝间。
是要轻轻拨弄才能让头发干得更快对吧。
我边人力鼓风,边小心翼翼地用手滑过狐狐头发的表面。
空气一时静谧,只有扇叶转动的声音。
突然一阵水滴散落下来,糊了我一脸。
原来是提纳里像狗狗甩水一样,也狠狠摇了摇脑袋、抖了抖耳朵,四散的小水珠一半都洒我身上了。
“干嘛呀。”我抱怨道。
“哈哈,你的手动作太轻,痒死了。”
提纳里带着我的手抓了两把他的发丝。
“要像这样,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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