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落在你爹身上,让你爹过不了奈何桥么?你个不孝子,去一边儿跪着哭!”
青州刺史张谏之来得晚一些,看着哭成了泪人的叶琛,长叹一口气道,“谁能想到如此呢,朝廷正准备拔擢叶县男,让他担任青州长史,他爹这一去,守孝三年,什么都耽搁了。”
卢秀宁心疼的擦拭着眼泪说道,“叶县男是个纯孝的男人,你看看他这模样,估计魂儿都没了,一个劲儿地叩谢宾客,连话都不会说了。”
“这种情况,即便是圣人都不忍心夺情吧。”
张谏之叹了口气说道,“大周以忠孝立国,这种情况夺情确实不合适。但叶县男对于咱们青州的功绩不小,既然做不了青州长史,那么他的爵位就该动一动了。我会上书圣人,请求进封他为北海县子。”
卢秀宁吃惊道,“叶郎并无新功,这种情况,进封县子怕是阻力很大吧?”
张谏之摇头道,“我从来不认为解救数万灾民之功,比杀几个敌人来得低下。叶县男如今丧父,我不给他加加担子,我怕他一蹶不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