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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到了床榻上,还进了沈怅雪的被窝。
病兔子抱着他的腰,脑袋埋在他胸口上。
他烧得很烫,牢牢挂在钟隐月身上,将他死死抱着,闭着眼睛呼吸沉稳地睡着。
钟隐月脑子还是一片空白。
他突然发现,他的脑子里面已经组不成一句完整的话了。
沈怅雪已经把他的语言中枢系统干暴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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