垢面地出现在她眼前:“姐,我真的走投无路了,我儿L子在外面欠了高利贷,我们房子都已经没了,现在吃穿用度节俭到不行,根本不足以支撑日常生活。”
“我外甥赚得多,你让他借助我一点,等我日子好过了之后我会还你们的好不好?求你了——”
夏女士冷漠听着,终于不耐地甩开女人的手:“滚开,我家棠棠不再是你的外甥,他和你毫无关系。当初你逼我们要钱的时候你怎么说的还记得吗?”
“你说,‘你儿L子那张脸长得真是不错,不是拿不出钱吗?那干脆别上学了,让他做会所工作好了,那里的工资不是很多?’,这是你的原话。”夏女士一字一顿道,“从那一刻起,我和你就再没有任何亲情可言。”
女人呼吸不稳,强颜欢笑:“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有必要再——”
“过去的事?!前前后后到现在也不过两三年!从说出那句话开始,你就该想到后果。我不会帮你,也没必要帮你,这是你儿L子自己造的孽,你怎么让你儿L子去会所工作,怎么让你儿L子自己去还?!给我滚,别出现在我面前!”
然后便是争执。
女人着实被逼到走投无路了,竟上前去抢夏女士的包,这包是郁棠年初帮夏女士买的礼物,自然是名牌。
女人笃定她包里必然揣了不少钱。
夏女士与她争执间被推倒在地。年纪大了,血压一上来就没能控制得住,而女人早吓得丢下包,一个人慌乱地跑了。
陆寒舟降下车窗,恰好看见逃跑的女人的脸,略一皱眉。
——这人是郁棠的小姨,年初时见过。
人群里传出骚动,陆寒舟扬了扬下巴,让助理下车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