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光转身。
“口头言谢就不必了，小事一桩，不足挂齿。”
“你既然无事，便继续留在尚书府做事吧。”
赵良艰难地用那一支未受伤的胳膊撑着地面，勉强起身。
他脚步有些不稳，但步伐坚定，径直朝黎玖知走去。
来到黎玖知面前，他低头跪伏在地。
“赵良斗胆，敢问大小姐刚才所言是否属实？”
黎玖知一手托着琉璃盏的底座，一手轻轻地敲打着盏壁。
她语气慵懒。
“哦？本小姐说了什么？”
赵良身子伏得更低了。
“肯收奴才入长平阁。”
黎玖知垂下眼眸，看着恭顺且心甘臣服于自己的赵良。
她唤道小厮的名字。
“赵良。”
“奴才在。”
黎玖知向前迈了一步，一字一句道。
“长平阁不养闲人，你可想好了？”
赵良抬起头，毫不畏惧黎玖知审视的目光，与眼前的人对视。
“赵良，愿忠心于大小姐。”
黎玖知满意地勾起唇角。
很好，她就是要赵良亲口说出来。
刚才一事，她知道赵良是个憨厚不二的性子。
若是自己主动收下赵良，他不一定真心臣服。
对于这种人，只要是他自己亲口承认了的，那这份众表明的真诚，就掺不得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