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
“好!”卫羽心接过银票,带着属下头也不回的迅速离开公主府门口。
“殿下,抓到的这些贼人,要不要挨个带过来审一审”一直跟在陈晓木身后的李贵这时不失时机凑上来禀到。
陈晓木头不耐烦道:“审什么审,明天早上把他们全都放了吧!”
“放了”李贵以为自己听错了,吃惊的跟在后面追问到。
“对!全放了,一个不留!”陈晓木随即又加重语气说道:“庆丰公主府可没有多余的粮食给他们吃!”
李贵赶紧提醒道:“殿下,这可都是我们好不容易才抓来的,至少要搞清楚这些贼人到底都是谁派过来的吧他们来公主府的意图又是什么吧怎能说放就放呢”
陈晓木停住脚步对李贵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他们背后主使之人可都是我的财神爷,而这些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又是我的散财童子,我为什么要为难他们”
李贵愣住了,他想不明白这些人明明是来公主府图谋不轨的,怎么一下子就都变成了散财童子,陈晓木转脸看到李贵傻眉愣眼的样子。不由笑道:“放人也不要一下子全放了,要每隔一刻左右的时间放一个人,直到放完为止!”
听陈晓木这样一说李贵更如坠入雾中,忍不住疑惑道:“殿下,属下实在不明白,这又是为何”
陈晓木招招手,你过来,我说给你听,李贵闻声立刻紧走几步凑到陈晓木身边,并附上耳朵。
于是陈晓木附着李贵的耳朵叽里咕噜说上了一通,李贵的眼睛瞬间笑得都眯成了一条缝,不住点头赞道:“殿下,你这主意绝了,简直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陈晓木对着他后脑勺轻轻拍了一掌,微笑着说,“去,少来给我拍马屁,只要你把这事办好,到时我这边每收到千两银子给你提成一两。”
“真的吗”李贵闻言喜出望外,又怕是听错了,赶紧追问一句。
陈晓木瞪了他一眼,随即骂道:“你个小瘪三,是我那天骗过你,又被你给发现了”
得到陈晓木的实锤,李贵一时都感激的不知说什么才好,干脆“啪通”一声跪到地上对陈晓木抱拳发誓道:“殿下,你放心,这件事办不好,我提头来见你!”
陈晓木照着他屁股上就是一脚,“你小子少他娘的来骗我,没听说过头都掉了,还能再提头来见我,你这是想吓死老子吗”
回到住处,苏星然还没睡,正用手托着香腮在烛光里边打盹边等着陈晓木回来,女官芙蓉带几个丫鬟在她身边默默站着,看到陈晓风带着一阵冷风走进来,苏星然强打起精神,揉揉眼睛,竖了个长长的懒腰,才面带倦容笑道:“夫君,我刚才听芙蓉禀报,今晚外面真有人准备夜闯公主府”
陈晓木笑着点点头,“不错,不过都己经摆平了,人也全部被捕获。”
“哦!”苏星然闻听从昏昏欲睡的状态一下子就清醒过来,精神抖擞地问,“夫君,要不要连夜审问一下让她们交代出幕后主使之人,再来个一网打尽,以绝后患!”
陈晓木摆摆手,淡然道:“这倒不必,她们无非就是来求财,现在朝廷内忧外患,实在不必树敌太多,这些江湖上的亡命徒,你若真的和他们较起劲来,让他们对你死缠烂打,虽然说还危及不到朝廷安稳,但是也是非常麻烦的事,最后再让朝廷出动军队去对付他们,劳民伤财,得不偿失!”陈晓木边说边摇头。
“难道就让他们在我公主府前胡闹一通就这样轻易算了”苏星然一脸忿色的问。
陈晓木轻轻抓起苏星然的一双酥手,在她面前坐下来,柔声道:“老婆,这些江湖人现时又危及不到咱们郑国的江山,对父皇的皇位也没有特别的想法,我们何必又去和他们树敌呢要是想办法让他们为我们所用,岂不是更好吗”
苏星然看着陈晓木沉声道:“夫君,你要知道,人的欲望都是无止境的,或许他们现时还危及不到郑国的江山,可咱们要不趁着他们弱小时进行剿灭,又怎知将来在他们发展壮大后危及不到郑国江山”
陈晓木闻言轻轻拍拍苏星然的手背,笑道:“老婆,这个你放心,我肯定会想办法扼制住他们的发展,将来只要发现他们稍有异心!”陈晓木说着抬起右手狠狠向下一劈,冷笑着说,“把他们一个个都咔嚓了!”
苏星然没有再说话,坐在凳子上愣神了一会,娇声道:“夫君,我困了,我们就寝吧”
“还不行!”陈晓木摇摇头,笑道:“明天早上,铁匠和木匠就过来了,我今晚要画出图纸,明天早上让他们照图帮我做些东西出来。”
苏星然闻声马上从凳子上站起来,笑道:“夫君,我帮你磨墨。”
陈晓木拍拍苏星然的肩膀,微笑道:“算了,你还是先去睡觉吧,何必多一个人陪着熬夜呢!”
苏星然执拗道:“夫君,你不睡,我也不睡,我就是要陪着你!”
看着苏星然一脸固执的模样,陈晓木知道自己一时半会也说服不了她,也不想再去浪费时间,只好调笑她道:“好吧,你愿陪我你就陪吧!只是有一条,你可不许当我的面打呵欠,影响我的思路!”
芙蓉很快找来几张白纸在桌上铺好,并在纸的两边分别用压纸尺将纸压得平平整整,苏星然先是屏退几个丫鬟,而后自己一手稳住砚台,一手拿着一条才拆封的新墨条在砚池里飞快的转圈磨着,片刻工夫就磨好了一池墨汁,这时芙蓉将一支新的上好狼毫毛笔用双手捧到陈晓木面前。
说实话陈晓木看见这毛笔心里就发怵,要是用着写字倒也罢了,尽管写的歪歪扭扭,费眼睛是费眼睛些,孬好还能看出个字形,现在要让他用毛笔画出精细图纸,那可真是难住他了,陈晓木接过芙蓉手里的毛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