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脱下身上沉重的御寒裘皮大衣,换上这件轻快暖和的长羽绒服,再系上双孔卡扣金丝腰带时,那种从没有过体贴,轻快,暖和的感觉,瞬时传遍全身,让她有种想哭的冲动。
虽说赶做出来的第一批羽绒服,都被苏星然作为赏赐给朝中五品官以上的大臣预订了,陈晓木还是从中悄悄拿出几件,分别交给陆义,王五,李贵三人,让他们拿到外面市场上试试市场行情,陈晓木给他们的底价是不能低于一百两银子一件。
结果出去不到半个时辰,王五便回来了,只见他满面红光,挥舞着手里一张银票,一进门便兴奋叫道:“殿下,殿下,卖出去了,整整卖了一千五百两银子!”想到自己把殿下定价一百两银子的羽绒服,翻了十几倍卖出去,王五就兴奋不已,心话:“看来殿下这回的赏银肯定少不了!”
“哦!卖了这么多银子?”对于王五把一件羽绒服能卖到一千五百两银子,陈晓木也是十分吃惊,本来他的心里价位是最多能卖个七八百银子就不错了!毕竟战火刚在新京城里熄灭时间不长,有钱人大多数都已逃离了城里。
王贵眉飞色舞说道:“殿下,你是不知道,属下拿着羽绒服到离这里最近的南门大街,只吆喝了两嗓子,卖羽绒服喽。便立马围上来一大圈人,有几个身穿着裘皮衣服,看似有钱的人,上来把我手中的羽绒服要过去,挨个穿在身上试了试,最后上身的一个头戴狐皮帽老头子,开口问我卖多少钱,属下看他的眼神甚是急切,便大着胆子说卖五百两银子,那老头连价都没还,直接道:“这件羽绒服,老夫要了。”谁知,他话音未落,刚刚试穿过羽绒服的几个人,争先恐后囔囔道:“我出六百两,我出七百两,几人谁都不让谁!直到戴着狐皮帽的老头,把价格喊到一千五百两时,便没人再往上再抬价,羽绒服终归狐皮帽老头所有。
陈晓木正要夸王五两句,突听得门外传来哈哈笑声,“哈哈,王五老弟,你那件羽绒服不过卖了一千五百两银子而已,值得着这么吹吗?”
王五闻声转头望去,只见李贵正背着手,慢悠悠从外面走进屋来,嘴角边挂着一丝得意的微笑,“哟嚯!”王五咋咋呼呼道:“李大哥莫非卖得比兄弟还要高?”
李贵摆摆手,笑嘻嘻道:“那里,那里,哥哥不才,才卖了两千二百两银子。”说着,他像是变戏法似的,手里瞬间多出几张银票。”
“我的天!”王五惊呼道:“李大哥,你居然卖了两千二百两,比小弟整整多出了七百两,快说说,你是怎么卖的?”
李贵摸摸嘴巴,咳嗽两声,清清嗓子,正待开口,这时陆义笑容满面从外面进来,先对陈晓木行礼,“卑职见过殿下。”陈晓木回完礼,笑道:“老陆,怎么样?还顺利吧?”
陆义从袖子里摸出几张银票,躬身递过来,“殿下,卑职卖了两千八百两。”
陆义话一出口,屋里三人都呆住了,本来以为李贵卖了两千二百两已是到了顶点,没想到,陆义还能再卖出两千八百两来,几乎比王五多卖一倍的银子。
王五赶紧屁颠屁颠端来一把椅子,放到陆义身后,殷勤道:“陆团长,你快做下给我等说说是怎么卖出如此高的价钱?”
陈晓木还在站着,陆义那里敢坐下来,他急忙道:“殿下,外面还有几个皮货行东家掌柜的,死皮赖脸要跟着卑职来进货呢!撵都撵不走,咋办?”
“哦哟!”李贵此时一拍大腿,失声道:“殿下,卑职原以为玉石街上有钱人多,能卖上好价钱,因此拿上羽绒服便直奔玉石街上去了,没料到,陆团长反其道而行之,竟然去皮货行卖羽绒服!”
陆义笑道:“那里,其实我开始只是单纯想去皮货行和他们最好的皮草比较一下,到底是皮草穿上暖和还是羽绒服穿上暖和,不料,在皮货行几个东家掌柜的试穿后,咱们的羽绒服不但比他们的皮草暖和并且还轻快了许多,其中一皮草货店东家,当即就要拿店里的十件皮草换我一件羽绒服,因为没有殿下的话,我都没换!这不,他们不依不饶跟在我后面进货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