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瑶一颗又一颗的解开男人衬衣的扣子,慢慢向下,“啪嗒———”一声,皮带被解开。
卢陌里倒是没想到这个女人会如此直接,慢慢的身子开始燥热起来。
男人大手扶住她的腰肢,猛地站了起来,季向瑶眼疾手快的环住他的脖子,这才没掉下去。
楼下的人都在低着头认真的做着自己的事,全然不敢抬头。
因为一抬头便可以看见那不可描述的一幕,他们可没那个胆子打扰自己啊少爷的好事。
楼上气氛正浓,女人断断续续道,“卢……少,现在可以帮我查个人了吗……”
男人喘着粗气,唇中吐出一个字,“谁?”
“沈度。”
季向瑶转过头去望向他,男人瞳孔间透露着打量,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可又想不起来。
“嗯?”
女人继续说道,“沈如歌的爸爸。”
卢陌里挑了挑眉,只觉得一切越来越有意思了,“这么恨她?连她爸爸都不放过?”
女人的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是,也不是,我本来就要他死,从很多年前开始……”
男人眼中透露着一抹兴趣,突然,他对这个沈如歌倒是越发的好奇起来,想见一见这个女人到底有何不同。
卢陌里,“可以……”
找个人而已,对他而言是轻而易举的事。
随后在她耳旁轻声说道,“但是你得告诉我你们之间的故事,毫无保留的告诉我……”
直到下午时分,两人才结束这场qing 事,从未经历过的季向瑶此刻已经晕在了床上,头上密布着汗水。
双手还被绑在床头,身上青的紫的痕迹若隐若现,还夹杂着清晰可见的皮带的抽打印记,可谓是惨不忍睹。
事情结束后卢陌里并没有在这个房间内停留,而是叫来了女佣,把季向瑶简单的收拾了下。
女人于他而言不过是个消遣的工具,是他释放压力的方式,他永远不会为了任何一个女人停留,谁都不行。
离开房间后的卢陌里来到游泳池游起了泳,这时,管家走来,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少爷,那位小姐……怕是要请个医生……”
虽说经常带女人过来,可是弄成这样惨不忍睹的模样还是第一次。
卢陌里挑了挑眉,有些意外,没想到她居然这么不经造,念在她是第一次,他可没有使出全力。
男人毫不在意道,“那就去请,和我说做什么?让我去看病?”
管家恭敬的低下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现在就去请医生。”
管家迈开步子准备离开游泳馆,男人突然叫住了他,“等等,别让人发现了她在我这。”
这场交易还未结束,在未来这闲散无聊的日子或许会变得有些刺激了。
管家应了应,心想着这个女人看来不简单,竟然让少爷愿意为她隐藏踪迹。
另一边,季向宴从医院出来后来到了公寓中,轻轻敲响了门。
门内张妈谨慎的问道,“谁啊?”
自从有了昨晚的事,她便害怕季向瑶再次来到这里,季向宴沉声道,“是我。”
听见季向宴的声音张妈才将门打开,“先生,太太她不在家……”
男人皱了皱眉,沉声道,“她去哪了?”
张妈眼神躲闪,“这……张妈也不知道。”
季向宴瞧见张妈这样子是不想告诉他沈如歌的下落,便也不着急,径直走向公寓内。
坐在沙发上,从容的说道,“那我就在这里等着她回来。”
张妈有些为难,“这……先生,要不您先回去,太太回来了我再联系您?”
季向宴依旧坐在那里,全然没有离开的意思,坚定的开口道,“张妈,你去忙吧,今天无论如何我都要见到她。”
她不在他便在这等她,等到她回来。
张妈走到厨房中,悄悄地给沈如歌发了信息:太太,先生来了,非要等到你回来才肯走……
正在美腾医院陪着沈度的沈如歌看到这条信息只是脸色有些不悦,手指在屏幕上敲打,回了两个字:随他。
正在公寓中的男人也不局促,把这里当做了自己的家,张妈看着他这幅模样又想了想沈如歌,开口道,“先生,张妈跟着你也有了这么多年了,您对太太的感情我都看在眼里,平日里您虽然不说也不怎么回御华苑,但我们都知道您心里是有太太的,您是害怕回到那个家,害怕脑子里出现太太的影子,可您想过没有,太太到底想要什么,爱不仅仅是占有欲,对太太而言您放手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男人没有说话,看似在思考,他不明白,为什么人人都在要他放手,要他离开沈如歌。
难道他对她而言真的只剩下负担了吗,难道放手了她就会快乐吗。
男人微闭着眸子,张妈看着两人都这样的痛苦,心中一阵感叹,这两个孩子真是命苦啊。
张妈接着语重心长的说道,“先生,这些天跟着太太一起生活,我发现太太在长期服用抗抑郁的药,发生这一切最痛苦的人是太太……”
张妈眼底流露出一抹心疼,男人眼底多了几分黯淡之色,他又何尝不知道,他曾经亲眼看她吃过。
原来是长期服用,已经严重到如此地步了吗,上次为她找的心理医生还没派上用场。
整整一天,季向宴都坐在沙发上,等着沈如歌回来,直到黄昏时刻,开门声才响起。
男人“噌”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正进门的沈如歌跟男人对视。
四目相对,女人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