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莫面色有些沉,“沈如歌,这视频是什么时候拍的?你被打成这样子你不知道还手吗?你怎么总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也就你这么傻,能做得出来。”
一连的几个问题让沈如歌一时不知道回答哪个,只是缓缓的打下,“我心里有数,你看我这不是没事吗。”
随后莫莫像一个怨妇一样的看着她,脸上浮现着生气之意。
沈如歌见状拉住她的手,轻轻晃了晃,莫莫心中的阴霾瞬间消散。
这一招在莫莫这里永远惯用,她知道她不会真的生她的气,她永远是她最坚实的后盾。
随后女人沉着的脸色慢慢好了起来,随后莫莫的嘴角慢慢的的扬了起来。
沈如歌从她的嘴型中大概可以知道她说的是,“季向瑶终于成了人人喊打全世界唾弃的老鼠了。”
“下次让我再看见她我一定要撕烂她的嘴。”
……
沈如歌看着她如此的开心也扯出一抹笑容,现在除了找到季向瑶,其他的任何事都不能发自内心的开心起来。
莫莫看着她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安慰道,“沈如歌,你放心,不论她躲在哪里我们一定会找到她的,一定会让她付出代价,交给我们。”
所有的痛只能由自己承担,也只能自己去消化,这个世界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沈如歌点了点头,张妈此刻也醒了过来,简单的问了几句后就准备出去买早餐,可一打开房门,却发现门前放着还冒着热气的早餐。
张妈拿起早餐,大声的询问着莫莫,“莫小姐,您叫了外卖吗?这地上怎么放着早餐。”
莫莫皱了皱眉,走在了门前,看着张妈手上丰盛的早餐,心中的疑问油然而生。
她没有叫外卖,可这早餐也不会凭空的出现在这里,突然她心中想到一个人。
一定是他,除了季向宴她想不出其他人会将早餐留在这里而不现身。
莫莫抿了抿唇,对着张妈说道,“张妈,不知道是谁送的,扔了吧。”
随后张妈将东西丢在了门外的垃圾桶内,转身去医院外买早餐。
莫莫走在门外,回想起几人人生的过往,是怎么一步走一步的走到了今天呢。
曾经那个集宠爱于一身的沈如歌又是怎样变成了这副样子,好像一切的一切都源自于季向宴。
从他们相遇开始起,命运的齿轮便开始转动,一张巨大的网洒落在他们每个人身上,任谁都逃脱不了。
如果当初季向宴没有出现在沈如歌的世界里,沈如歌就算是随便找一个男人过了都不至于变成现在这样。
沈氏沈氏没了,父亲父亲没了,自己还拖着一身病,痛不欲生的活着。
而她居然还在刚找到沈如歌的时候帮着季向宴说好话,说着曾经的季向宴有多么的痛苦,一想到这她的心中就愧疚无比。
她的如歌比那个咎由自取的男人不知道痛苦多少倍,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不可能再回头。
莫莫拿起手机,满脸厌恶的在屏幕上敲下几行字,“季向宴,不用你假惺惺的这样对她,她能变成现在这样算是拜你和季向瑶所赐,选择离开就走的彻底一点。”
发完信息后,莫莫将那个号码拉黑,转身进了病房。
沈如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也没心思去问,现在对她而言什么事似乎都没那么重要了。
沈如歌拿起手机在上面敲下一行字,“莫莫,我想为爸爸办一场葬礼,让他入土为安。”
莫莫点了点头,“是该办一场葬礼,但你现在正生着病,这件事交给我来办好吗?”
沈如歌摇了摇头,这些事她想自己为沈度做,细细想来这么多年,她好像从来都没有为沈度做过什么事。
“爸爸的最后一件事我想自己来操办,我现在已经好多了,除了头有点晕没什么事了。”
莫莫仔细想了想,拒绝不了沈如歌这个请求,她不想让这件事成为她的一个遗憾。
“好,那我和李默颜那边联系联系。”
沈如歌点了点头,将葬礼的时间定在了三天后,对于季向瑶她似乎没那么着急了。
她已经做好了玉石俱焚的准备,等到她将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她都要让她死。
时间转眼就到了三天后,沈度生前已经没什么好友,亲戚看着沈氏没落也没再联系。
葬礼是在沈宅办的,李默颜将之前进行法拍的沈宅买了下来登记在沈如歌的名下,这里的每一处都有些沈度的影子。
葬礼上只有几个和沈如歌关系要好的人来参加,这场葬礼也不是办给别人看的,而是沈如歌给沈度的一个交代。
这几天,李默颜和季向宴忙着找季向瑶,派出去的人依旧没什么线索。
季向瑶在暗无天日的房间内度过着一天又一天,她已经快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在这期间沈以朗还会时不时的给她注射什么药物,她只觉得整个人晕晕沉沉的,眼皮仿佛抬不起来。
迷迷糊糊中房门又被打开,季向瑶不用睁眼都知道,又是沈以朗,这些天只有沈以朗一人出现在她的房间中。
季向瑶用尽所有的力气,虚弱的问道,“你给我注射的什么?”
沈以朗自顾自的拉开她的袖子,用着同样的动作替她注射着药物。
就在男人注射完药物准备离开时,季向瑶一把扯住他的袖子,唇中挤出几个字,“你给我注射了什么?”
沈以朗转过身,看着她,脱下手上的手套,薄唇一张一合,毫无感情,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