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我们已将你们安全带到,你们在此慢慢看,我们去那边等你们。再次提醒一下,结界自带杀阵,请勿靠近。请诸位也不要用任何方式去攻击结界,否则后果自负。最后一点,我们白泽宗只负责将你们带到这,并不会对你们的安危负责,还望各位小心行事。”白泽宗领头的弟子说完就带着其他弟子退下了。
“切,白泽宗的人都这么胆小的吗?一个结界而已,有什么好怕的。”碧云宗的一个弟子嚣张道。
“就是,就是,大师兄说得对,他们白泽宗全是胆小鬼。也不够厉害,一点也比不上我们碧云宗。”
“今天啊,就让你们看看我们碧云宗的厉害!”被叫大师兄的那个碧云宗弟子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直奔结界去了。
“啊——”
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站得稍近一点的被溅了一身的血。众人反应过来时,只有前方结界处那一团的血雾,证明刚刚发生了什么。
“大师兄!”碧云宗的弟子喊道。
此时,其他人才明白,白泽宗的弟子为何会在先前说出那样一番话,他们又为何会退到十尺之外。
“你们白泽宗什么意思?你们竟然当众杀死我碧云宗的弟子,你们就不怕我碧云宗找你们麻烦吗?小小一个白泽宗,竟敢如此行事。我碧云宗必定会追究到底,要你们白泽宗血债血还。”一个碧云宗的女弟子气愤地冲到白泽宗弟子面前,大喊大叫道。
“这位道友,凡事都要讲究证据,你说我们白泽宗的弟子杀了你碧云宗的弟子,他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忽视我们的好心提醒,自己去闯的结界,最后被结界绞杀,我们白泽宗可不会对这样的死亡负责。”
“这是你们白泽宗的地盘,谁知道这结界是不是你们白泽宗设下的呢?又有谁知道是不是你们在结界上布下杀阵的呢?”
“对,我们现在可以怀疑这就是你们白泽宗给我们这些人设下的圈套,轻易地放我们进来,然后要将我们都绞杀在这里。”
听到这话,周围的一些人都开始有所怀疑了,皆是怒气上头,要白泽宗给个说法,不然就动手。也有一些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不知是忌惮化神境的灵均,还是单纯地想当个鹌鹑,等其他人的结果。
“这位道友,这话就没道理了。”束俞泽从弟子身后走过来,白泽宗的弟子纷纷抬手见礼,
随即退到他身后,将事情交予束俞泽解决。
“你又是谁?不管你是谁,你们白泽宗今天必须给个说法,不然我们碧云宗的老祖们是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是白泽宗掌门首徒,束俞泽。在此,我只说三点。首先,是诸位非要进我白泽宗后山来秘境的;其次,我师尊在山门口就提醒过各位结界危险,且刚刚带你们来的弟子也再三提醒过诸位不要靠近结界,不要用任何方式去攻击结界。这结界和杀阵若是我们自己设下的又如何会提醒你们呢;最后,从你们靠近我白泽宗的山门时,你们的一言一行便被留影石记录下来了,包括你们的声音。若是姑娘再胡搅蛮缠的话,我白泽宗不介意将事情闹大,然后将留影石所记录下来的放出去,让全修真界都看看你们碧云宗的丑陋嘴脸。”束俞泽厉声道。
“是呀,若真是白泽宗设的杀阵,那他们也没必要多次提醒我们呀。”
“是呀,而且刚刚那个男弟子,明明已经听见人家的提醒了,他还故意去闯结界。”
“你,你,你们白泽宗欺人太甚!”那个碧云宗的女弟子听到周围修士的议论,涨红了脸,结巴道。
“道友,欺人太甚的是你们碧云宗吧!在我白泽宗山门外,大放厥词,宣扬你们碧云宗有多厉害,暗讽我白泽宗,我们不与你们计较。现在你们又忽视我们的好心劝告,自作自受,原来你们碧云宗就是这样颠倒黑白的。你们在别人的地盘如此行事,真的是好不要脸啊。”束俞泽说完这话,看了一眼周围其他修士的,便继续说道:“看来以后呀,要嘱咐我们白泽宗的弟子离你们碧云宗的人远一点了,免得好心当成驴肝肺,还惹得自己一身骚。”
那个女修见说不过束俞泽便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你这个男修,你怎么能欺负女修呢?”碧云宗另一个男弟子大喊道。
“这位道友,我怎么能叫欺负女修呢,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那位道友自知不占理,说不过我,自己急哭了,我又怎么能叫欺负女修呢。”
“你,你,你……”那名男弟子愣了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文发,文坤”束俞泽喊道。
“弟子在。”
“弟子在。”
“你们好生将碧云宗的这几位道友送出去。”束俞泽说完,故作思考,继续道“文坤,我许你特权,能在宗内飞行,你飞到空中,用留影石将这一路都记录下来,别又让别人倒打一耙,说我们欺负人。”
“是,弟子遵令。”说完,文坤便飞到天上,拿着留影石对准下方碧云宗的几人。文发站在那几个碧云宗的弟子旁,侧身,伸出手道:“几位道友,请吧。”
“这白泽宗好大的手笔啊,一个外门弟子居然随随便便就有留影石。”
“而且还能一路使用留影石,留影石可是很耗费灵力的啊!”
“你能看出这几个弟子是什么境界吗?”一个小宗门的弟子对他旁边的人问道。
“看不出来,我是金丹,我看不出来,那是不是说明他们至少在金丹啊。”
“他们几个都是元婴了,这个束道友,已是元婴后期了,而那两个外门弟子是元婴前期。”
“嘶—”
听到这话,周围一片抽气声。
“看来这白泽宗还是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