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都无声苦笑。
他们也不明白,为什么一位位高权重的侍郎大人突然遭逢遇刺这样的大案,几乎随时可能掉脑袋的,却丝毫不见惊惶,失落,绝望,反倒一天天在牢里乐乐呵呵的,但总觉得,他的身上好像还会有一些,比皇帝遇刺还更大的事情将要发生。
不一会儿,裴行远洗完了澡,换上一身还算干净的衣裳走了出来。
马车,也到了门口。
此时他的身份已经不是大臣,而是疑犯,接送他的马车自然也十分简陋,裴行远走上前去,拍了拍那有些单薄的车板,笑道:“这马车,也太简单了些,连栅栏都没有,”说着,斜眼看着身后两个狱卒:“就不怕我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