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
沈青娥从黑夜之中走来,“再给我一日。”
“我说了,我们的时间很宝贵。”
宁索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沈小姐可真是美人,想来赵家那个病态若是亲眼见到了你,想来会加大迎娶你的聘礼。”
沈青娥眼神微眯,“你们不是奉命来请我的吗,见不到我,你如何和你的主子交代?”
宁索笑了,“主子是交代了要见到你,但不是必须,不瞒你说,我手里还有好几个你这样的人,手下的人粗鲁,姑娘娇弱,折损了是不是很正常。”
“主子只说要人,没说一定要你,我想没有谁能比我家主子开的条件更好,沈姑娘你不应该犹豫,哪怕是为了沈家。”
天杀的,他好喜欢现在的感觉,他可能天生就不是一个很正值的护卫。
沈青娥手中的底牌顿时荡然无存,侧首透过黑夜看向远处,随即眼中重燃斗志,“良禽择木而栖,什么时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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