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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甲说“你还不知道吧,秋实院的采荷姑娘一早就在小厨房熬汤,补气血的。”
丫头乙说“听说秋实院的热水都烧了两轮了,方才我看到又在往里送水。”
家丁甲说“从王府开府我就开来了,咱们王爷可从来没有睡晚过,哪日不是天没亮就起了?”
家丁乙说“要我说咱们府上还是太冷清了,要是多个小主子多热闹啊”
大家讨论的厉害,关嬷嬷找到了花管事,两人联手很快府中就没了议论声,有的只是两人迎面而来,而后互相给个‘你懂’的眼神
快中午的时候颜沐安才收拾妥当,到了可以出门见人的程度,雍昶更是穿上了新衣裳,慵懒的窝在颜沐安的宝贝美人榻上看书,颜沐安转身,“今儿不去忙?”
雍昶抬眼,眼里全是笑意,“从今日到天圣三皇子等人离开都不去,我也好好歇歇。”
“你也别忙了,松快些日子。”
见他笑的花儿一样,颜沐安瞪了他一眼,“请你保持王爷的高冷气度,大白天的还窝在卧房里,像什么样子?”
雍昶眼中的笑意更盛,“偶尔这般自在也不错,王妃当看不到我就是了。”
颜沐安翻了个白眼,只是一个晚上啊,人就不同了,变化也太大了。
采荷一直都在偷笑,麻利的干完活快步出去了。
两人就这么窝在府中,闲来无事就去园子里溜达,又让花管事去采买了些花儿回来种上,得知消息的皇帝哼哼两声,表示自己也不干了,接下来他也要休息,主要是为了接下来迎接天圣,早前他点灯熬油的将该要办的事都办了。
他去了后宫,皇后提议他到新入宫的美人宫里坐坐,欣赏欣赏美人的琴艺歌舞,多熟悉,省得连新人的名字都叫不出来。
皇帝觉得提议不错,背着手享受去了。
幸福的日子才过了一日,天圣三皇子一行抵达了京郊,按理说雍旭三兄弟去迎接就行了,奈何人家天圣的是天朝,虽然都是皇子,但兄弟三个却没有资格去迎接,派了他们三个去,就是对人家三皇子的不尊重。
雍昶亲自去的,带着朝中的官员,一早出发,在京郊整整瞪了一个时辰天圣的人才姗姗来迟,看着远处那气势恢宏的队伍,雍庭哼了一声,“欺人太甚。”
雍昶侧首,“换个位置,你可能会更过分。”
“实力为尊,不服气也只能憋着,将你怒气用在该用的地方。”
天圣队伍抵达,雍昶上前拱手,“南齐永安王雍旭携南齐朝臣欢迎天圣三皇子的到来。”
轿撵里的人一声未吭,领头南齐官员居高临下的开了口,“王爷,这就是南齐的待客之道?”
“三皇子身份贵重,深受吾皇恩宠看重,王爷与南齐众人理当行三跪九叩之礼。”
此言一出,南齐众人面带怒色,雍庭雍款更是攥紧了拳头,雍旭一把将想要上前雍庭拉住,朝天圣使臣道“当年我朝皇帝陛下在两国边境与天圣瑞王签订盟约,天圣保我边境安宁,我朝年年岁贡,瑞王风采不凡,待人谦和有礼,多年未见,不知瑞王他老人家身子可还硬朗?”
天圣使臣变了脸色,看雍昶的眼神不仅丝毫没有敬畏,还带着不善,“瑞王他老人家自然是身康体健。”
雍昶面带笑意颔首,“瑞王得苍天眷顾,果然洪福齐天。”
天圣的瑞王几乎可以说和天圣的皇帝平分了天圣的半壁江山,在天圣是说一不二的存在,当年的他都没有让南齐皇帝下跪,一个天圣的朝臣自然不敢奈何南齐的亲王。
除非,他觉得自己比瑞王更有威严。
两人的交锋结束,天圣的三皇子依然没有露面,天圣使臣解释是一路舟车劳顿,身子偶感不适,“不是本官多嘴,这南齐的官道该要好好的修整拓宽才是,实在是难以行人。”
雍昶从善如流,“使臣所提正是本王所想,奈何南齐地处偏僻,冬日严寒夏日酷暑,连年天灾不断,国库空虚,百姓饥贫交迫,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若是天圣能援助我朝一二,我朝必定修建出一条通往天圣的朝圣之路。”
南齐的朝臣一听,顿时都眼巴巴的看着天圣使臣,他们都接收到了皇上的暗旨,要求他们务必装的极为贫穷,要不然天圣三皇子狮子大开口,他就要找各家把这银子给补上。
对于南齐的这些朝臣来说,让他们出钱且还是在没有好处的情况下,比要了他们的命还难受。
不就是装穷吗,他们会,配合王爷他们更会。
天圣使臣被一道道渴望的光盯着,嘴角微抽,“王爷过谦了,听闻南齐去年也算风调雨顺,想来国库充盈。”
他们这一趟是来要钱的,原本想要先发制人,没想到被南齐王爷三言两语的弄的现在被动了。
雍昶叹息,“去年老天赏脸,年景不错,可惜都没能填上前几年的亏空,如今”
“哎不说这个了,天圣三皇子远道而来,我朝上下欢迎之至,已备好行宫请三皇子等人前往歇息,请。”
天圣使臣拱手,“王爷请。”
大队人马准备进城,雍庭雍款等人对他们的皇叔佩服的五体投地,短短几句话就打消了天圣使臣的嚣张气焰,实在是厉害。
“以前都说皇叔厉害,会练兵会打仗,没想到嘴皮子还厉害,平时怎么没有看出来?”
雍款悄声说了,“是没看出来,平日里虽不说沉默寡言,但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