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的天气并不是很舒服,阴沉沉的。
只见洛梓语脸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但在即将见到纪清时,恢复了平静。
深吸了口气。
若无其事的说道,“我们分手吧。”
没有理由,没有解释,更是没有半句多余的话语。
纪清整个人都愣住了。
脑袋一瞬间仿佛什么炸裂了开来。
都完全不知道洛梓语在说出这句话后,还给他塞了一份礼物。
他只知道,他仿佛听见了这个世界上最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一样。
不知在原地矗立了多久。
直至雨水让他的双眼完全模糊后,他恍然才明白怎么下雨了啊。
这可真奇怪,什么时候下雨的,他竟然都不知道哎。
雨水还是泪水?
怎么可能会有泪水嘛?
老天爷也真是太给力了。
你看都让他免费的洗了一个澡呢。
人生?
什么是人生啊。
快乐?
什么又是快乐啊?
这也太简单的问题了吧。
人生就是人生啊,快乐就是快乐啊。
咦?
他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事情似的。
哦,他刚刚做了一个梦。
挺伤感又挺美丽的梦呢。
他记得在梦中自己似乎有一个绝世的女朋友呢。
哦,只不过这终究只是梦呢。
纪清,你怎么了?
对啊。
我怎么了?
我这是到底怎么了啊?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为什么眼前的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一种颜色?
灰色。
哦,是一种空洞而又凋零的灰色。
为什么感觉自己呼吸这么困难呢?
为什么感觉这整个压抑的天地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呢?
人呢?
都到哪去了啊?
路呢?
似乎也完全没有了吧。
我是谁?
哦,我叫纪清。
对了,我竟然还知道我叫纪清呢。
嘻嘻,为什么我会看不见呢。
我到底想要看见什么啊?
忘了,这里本来就什么都看不见嘛。
走啊走。
一直往前走就行了。
哪有什么归途啊。
只有自己一个人无边无际在这片空间中漫无目的的行走就好了。
嗯,就这么走着,走着...
转眼间,两天一夜过去了。
此刻的纪清是什么样子的?
毫无疑问,就是一个头发乱糟糟,衣衫不整的叫花子啊。
或者比叫花子还不如呢。
至少叫花子还知道饿。
但纪清可不知道饿呢。
因为他被困在那个世界当中了。
灰色而又毫无生机的凋零世界。
...
她叫余晓柔,一个四十来岁风韵犹存的妇女。
穿着一件简单的黑色毛衣,搭着一条有些灰白色的牛仔裤。
头发也只是比较随意的扎了一个高马尾。
这一天,她如往常一样。
下班在回家的路上买了一些菜。
只是在即将回到自己老房子的时候。
她似乎感受到了什么。
抬头望去,她瞬间就看出了那个年轻人的异常。
没有任何犹豫,有些事情既然让她碰见了。
如果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她能帮一下的就尽量搭把手吧。
他们这个世界已经伤痕累累了。
总需要有人缝缝补补的。
如果这个人不是你,不是我,不是他,那该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