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柠自觉复活了“易瑾柔”就要对“她”负责到底。
在柔弱美人面前,傅以柠无法生出任何恶意,感觉如果丢下“易瑾柔”不管,“易瑾柔”会很小白花地隐忍着,独自咽下寂寥伤心。
傅以柠想到这样充满破碎感的画面,就一阵心软,呜呜呜,美人妈妈。
傅以柠在发现柔弱的“易瑾柔”脖子似乎受伤了的时候,顿时充满愧疚地看着“她”,“姐姐,我跟你一起睡觉,竟然没有发现。”
“我是不是压到你的伤了?”傅以柠回忆起自己的八爪鱼睡姿,更是担忧地望着“易瑾柔”。
只见,那雪白的纱布在“她”的脖颈上缠了几圈,纱布的尾端延伸进入“她”的后衣领,受伤的脆弱感满满。
“易瑾柔”垂下浓密的长睫毛,观察傅以柠的神情,“她”的眸色幽幽,和风细雨说,“这是我自己的问题,傅姑娘不必自责。”
但很有可能是复活珠是劣质产品,所以“易瑾柔”复苏后状态不稳定。
“易瑾柔”毫不抱怨,低敛眼皮,看上去像在独自忍受疼痛。
傅以柠更担心“她”了。
于是,傅以柠凑近“易瑾柔”,她抬起手,触碰到“易瑾柔”脖颈上的纱布,鼻子还闻了闻。
“易瑾柔”一顿,薄唇抿起,“她”抬手,按在傅以柠的肩膀上,眸光静静。
“傅姑娘,你在检查我吗?”“易瑾柔”声音微低,带着不自然。
傅以柠茫然地松开手。
她好像摸到了温热的、大大的东西。
在散发着阴森怨气“易瑾柔”的奇怪眼神中,傅以柠下意识回答:“我看看你的伤口怎么样,姐姐,你没有上药,可以先拆了上个药......你自己不方便,我来。”
傅以柠没有闻到药香,反而闻到了更加浓烈的清冷檀香。
她想,可能“易瑾柔”在棺材中待久了,都腌入味了。
想到“易瑾柔”死亡了那么久,傅以柠的心脏再次充满对“她”的怜惜。
傅以柠见“易瑾柔”不动,以为“她”是不好意思麻烦她,傅以柠从储物戒里拿出七星宗特制金创药,然后,傅以柠的手再次抬起,准备扯下“易瑾柔”脖颈上的白布带。
傅以柠的手被“易瑾柔”的修长指节按住。
“她”长眉微皱,与傅以柠的视线接触,轻柔说:“不必。”
傅以柠感觉“易瑾柔”的态度很奇怪,受伤了却不让她为“她”上药。
这......
定然是因为“她”的伤很重,不忍让外人看到“她”鲜血淋漓的伤口。
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感慨一句善良妈妈,太绝啦,简直是菩萨心肠。
傅以柠拿着金创药,不退反进,带着超级怜爱的眼神,自告奋勇说:“姐姐,虽然纱布缠了很多圈都鼓起来了,血也流了很多,再拆下来很麻烦,但是我会处理好的,你放心,我上药的动作会很小心,不让你感到疼痛。”
傅以柠话音落下,“易瑾柔”忽然轻轻露出笑容,“她”的模样美丽,肌肤雪白漂亮,这次笑起来时,“她”微微抬起下巴,修长的脖颈线条绷紧,墨色碎发下,额上图腾美丽,仿佛是在向仙神祈祷的圣洁信徒。
傅以柠怔了下,她感觉“易瑾柔”的笑容变得澄澈,跟小白花一样。
......好好照顾“易瑾柔”,果然可以洗涤“她”身上的怨气。
“易瑾柔”含笑的眼睛注视傅以柠,轻声细语,“我会上药,只是,我需要独自上药,可以请傅姑娘不看我吗?”
这是什么仙鹤报恩一样的要求,傅以柠把金创药递给“易瑾柔”,她犹豫了一下,体贴说:“姐姐,无论你的伤口长什么样,我都不会嫌弃的。”
闻言,“易瑾柔”笑着看傅以柠一眼。
傅以柠竟有些后颈酥麻,虽然“易瑾柔”性情温柔总是带笑,但是这个笑容有点说不上来的幽色,好像她马上就会被“她”勾引了。
傅以柠脚趾抠了抠,浑身不自在,可恶,这是怎么回事,青天大老爷见证,她真的只是将“易瑾柔”当成善良妈妈,绝无他想。
“姐姐,你快些去上药。”傅以柠梗着脖子,关心说,耳根却在发红。
“易瑾柔”慢悠悠移开目光,“她”的指骨把玩着金创药的小瓷瓶子。
“易瑾柔”温声:“好。”
“她”转过身,背对着傅以柠抬手拆开脖颈上的纱布,露出遮盖的喉结。
“......”
傅以柠在“易瑾柔”上药的时候洗漱了一番,脱下昨日的旧衣,美美换上经由“易瑾柔”烘干的香香衣服。
换完衣服,傅以柠扭头,偷偷观察“易瑾柔”。
“易瑾柔”的手中勾着拆下来的纱布,长长的白色布条在“她”修长的指骨中垂坠,在空气中轻轻飘荡,如同飘渺薄雾。
这是上好药了?
还是遇到困难了?但是她性子太过柔弱,所以迟迟不肯出声。
傅以柠正猜测着,“易瑾柔”回首。
“傅姑娘,这伤药的效果极好,我的伤口已经痊愈了。”
“是吗,让我看看......”傅以柠惊讶,她脸上的诧异还没有消散,就望到“易瑾柔”的脖颈白皙干净,什么伤口也没有。
都穿到仙侠世界了,伤药的效果比较叼也是正常的。
傅以柠坦然接受,她继续瞧了瞧“易瑾柔”的脖颈,“她”的肌肤看上去滑滑的,非常美丽。
其实,“易瑾柔”脖颈缠绕纱布的样子透出一种诱惑的靡丽,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