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好,就饮了这杯酒。”
庆瑞如避蛇蝎般盯着那杯酒,“我不会喝酒的。”
“那就是公子说谎,在公子心里,还是觉得我们都是低贱轻薄之人,蒲柳败花之资,不配与公子喝上一杯。”
黄衣女子小脸儿一撇,小嘴儿一撅。
“就是就是。。”
其他人附和。
“你们不知道,”
阿疼伸出筷子点着庆瑞,火上浇了一把油,“这位公子家世显赫见多识广,多漂亮的姑娘他都见过,他若觉得你们不好,那便是你们真的不好喽。”
“我没有,你别乱说—”
庆瑞有口难辨,苦不堪言,对着泫然欲泣的黄衣女子只得道,“我喝还不行吗。”
一仰脖子,将黄衣女子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黄衣女子破涕而笑,阿疼连连鼓掌 ,“不错不错,再来一杯。”
“公子喝了婉儿的,也要喝我的。。”
“还有我的。。’
“公子,还有我的。。“
中女子七手八脚递过杯子来,庆瑞也不好推辞,一时间喝了十好几杯下去。
“庆瑞,你酒量不错嘛。”
阿疼惊叹的瞧着庆瑞,坐得一贯的严危正襟,后背比平时更笔直,面色不改,眸子清亮,丝毫看不出喝过这么多的酒。
庆瑞见她问,也不答话,站起身来就向外走去,一个女子伸手去拉他,被他一拂袖子挥开。
“喂喂—”
阿疼叫了两声,眼见庆瑞几步便走得不见踪影,阿疼气道,“这个人,好端端的干嘛发脾气,至于不理人么,不就是要他喝了几杯酒,又不是多大不了的事情。。”
仰头又喝了几杯,庆瑞走了,突然间感觉有些索然无味,待了一会儿,索性站起来,也走了出去。
刚走出春楼门口,便见对面柳树下立着一人,一身白衣胜雪,满面清冷似月,一手握着宝剑,一手负在身后。
满面沉郁。
不好。。
阿疼遮了面便想溜,耳边清冷声音唤道。
“阿疼—”
没听见没听见没听见。
谁叫阿疼?阿疼是谁?
爱谁谁,反正逃了这门口,休想让她认罪。
嗯??
下一秒阿疼便发现自己两只脚不听使唤的一动不动了。
。。定身咒???
“还跑么?”
叶承缓步而来,转到阿疼面前。
“喂,叶承,你过分了吧。。”
先下手为强,阿疼立刻决定来个恶人先告状,脸色先拉下来,“我不过从这条街逛了逛,你干嘛定住我?有你这么对待同门的吗?回去我要告诉师父。”
“哦?”
叶晨淡漠疏离的眸子两边望望,“整条街就这一家春馆,不知道身为女子的你在这里逛什么?”
“你—”
阿疼一时语噎,转眼便道,“既然知道是花街,身为崇华山太玄阁的首席大弟子,请问你又在这里做什么?”
“我要告诉师父。”
哼,看你怎么说,反正她就是要告诉师父。
“等你。”
叶承看着阿疼。
“等我?”
这厮怎么知道她在这里的?
莫不是庆瑞走漏了风声?欸,就该想到这小子不怎么靠谱,早知道就该讹了他的银子,自己来。
“嗯。”
叶承应一声,“顺便做一个亲眼看到你从春楼里面走出来的见证人。”
。。。。。。
“跟我回太玄,”
叶承冷声道。
“大半夜的回什么太玄,你给我解开,咱们先回客栈,明天会了庆瑞,一起回去。”
她疯了?她怎么那么想不开大半夜的跟着他走回太玄,明早没准庆瑞能带着她一起御剑回去。
“不必了。”
叶承幽幽道,“庆瑞已经先回去了。”
他先回去了?好端端的他为什么先回太玄去?
难道。。
“嗯。”
叶承点点头,好似看穿了阿疼心里。
“现在全太玄的人都知道你带着他喝花酒,逛花楼,师父和三师叔要我立刻将你带回去。”
什么----
就知道庆瑞这小子靠不住。。
全太玄的人都知道了?
师父知道了。。
三师叔也知道了。。
还让叶承这个棺材板儿把她带回去。。
她才不要回去,现在回去,还不被三师叔给活活打死,她带着庆瑞喝花酒,庆瑞可是全山上最听话的乖孩子。
反正现在她手里握着三师叔的霜残,怀里揣着庆瑞的银子,一辈子不回太玄大概也饿不死她。
阿疼眨眨眼,“回太玄就回太玄,你先给我解开。”
“给你解开好方便你跑么?”
叶承双眼直看进阿疼眼里。
倒霉,阿疼在心里无奈的叹口气,忘了这厮会他心通了。。
“你不给我解开,我倒是跑不了,但是一样也回不去啊。”
阿疼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模样,打定主意要吃定叶承。
“容易。”
叶承边说边绕到阿疼身后,伸出一只手。
提起阿疼后腰的腰带,掐指念诀,唤出常寂,跳了上去。
“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