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骆先生觉得是不是苏何做了什么。
但没有可能,他这边有擅长养鱼的人,当时接到鱼的时候,可是好好地。
另外,苏何的人不可能进来骆家,想要做什么也不可能。基于这一点,骆先生很快就否定了这一条。
但另外一个想法,这金鲤是苏何送的,代表了苏何。
现在他和苏何几乎是决裂了,就保持了一个表面功夫。
那这金鲤,难道就要死掉?
有没有这么玄乎?
明明周庭玉的那条金鲤就活得好好的。
要是苏何知道,肯定会说,那是肯定的啊。
这金鲤之所以活着,都是因为吃了他喂食的青帝汤的缘故。
这变异的金鲤,生活环境要求很高,还时不时的需要喂食一点青帝汤。
因为骆先生之前也没说是要养,还是要吃。
苏何也没来得及询问,谁知道,没多久,他就和骆先生闹翻了。
苏何也就懒得多说了。
周庭玉的这条金鲤,也是因为苏何给喂食了青帝汤,这才活的好好地。
要是骆先生知道,估计要气死。
但现在,他只是很担心,很气愤,又没有办法。
“你们给我好好地想办法,不管怎么样,这条金鲤都要给我保下来,要不然,仔细你们的皮。”
这条金鲤到了骆家之后,就被骆老爷子认为是自己的命,这是要鲤鱼化龙的。
要是被老爷子知道,这金鲤死了。
那后果,不是骆先生想要的。
恐怕之前拿到的,都要赔出来。
“这何牙子,也太邪门了。这人,不会是专克我的吧?”
骆先生的心里,再一次的有些后悔了。
“不该为了那点人情,还有那点好处,就出卖了苏何的。”
他以前根本没想到,就是这点事情,不仅苏何和他决裂了。
还有很多圈内的朋友,都对自己产生了警惕。
他们的想法,骆先生现在也知道。
无非就是担心自己会在背后刺一刀。
他很想说,你们想多了,我不会。
但他之前做出来的事情,已经表明了自己是会这么做的。
人们只会相信自己看到的事实,你已经做过了,就没有下限了。
这样的事情也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骆先生现在也是有苦说不出啊,觉得自己之前没忍受住诱惑。
可世上哪里有后悔药?
这事情,一桩接一桩的,他都有些招架不过来了。
哼,我不会就这样被打败的。
骆先生想着,觉得自己不能这样了。
但晚饭的时候,骆先生就被老爷子的人叫去了,到老爷子面前,被狠狠地训斥了一番。
“我从小就教导你,不可因为一点小利益,就蒙住了双眼。盟友不是不能坑,但是不能让人知道。你的所作所为,我太失望了。”
老爷子也不是什么善茬,他的理念是,可以坑盟友,但绝对不能被人知道。
要坑了盟友,还要让盟友数钱。
他这么多年来,就是这么过来的。
但这个以前他觉得最像他的孙子,还是没有把握到他的精髓。
类似于这种事情,怎么能在自己的船上做呢?
而且,也不能自己去邀请,应。
老爷子痛心疾首的说道“这个事情,他一个少年人,难道真的能不动心思?你只要让人透露出这个消息,他自己就会和他要一起去的机会。这样一来,你就做成了事情,还不会被他怀疑。要我怎么说你好呢?”
好好地一副牌,居然打成这样。
“这样吧,最近那几个铺子就算了。那生意你就先放下来,交给你三叔来吧。咱们家的基本盘,可不能乱了。”
骆先生有些失落,之前刚刚担心的事情,真的成真了。
这让他更加的烦躁。
但更烦躁的是,到了晚上八九点钟,他又被叫回来,噼头盖脸的就是一阵被骂。
“那条金鲤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好好地看着么?你不知道,那金鲤就是我的命?你是不是巴不得我早死?”
骆先生心里都快要气死了,明明是老爷子自己的人看着的。
他也就是提醒了一番,可是不讲道理,是老爷子的专属特权。
骆先生是有苦说不出。
然后,几个铺子又被缴了一半。
然后,老爷子还勒令他不许靠近金鲤,又要他去找出怎么把金鲤救活的方法。
“你看看那魔都的周庭玉不就养的挺好的么?你去问问人家是怎么养的。这可是我的命。”
老爷子越来,越迷信了。
他觉得这金鲤就是他,如果金鲤能够活得久,未来能够化龙。
那老爷子自己也能不死,甚至是长生不老。
骆先生心里却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就是一条金色的鲤鱼罢了,能代表什么?
可你没办法和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说,要不然,他还要被剥夺更多的东西。
骆先生灰熘熘的出来,心里还在想着“难道,这真的是我得罪了那小子的原因?”
他有心不去,可金鲤万一真的死了,那就糟糕了。
骆先生出来,连夜赶往魔都,到达庭乡的时候,都没能合眼。
他实在是睡不着啊,最近做什么都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