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场边,一个没人注意到的边缘地带,佐久早圣臣把脑袋往领子里缩了缩,手往口袋里一插,转身离开。
刚刚走了没一段路,就被自家表哥逮到了。
“小臣,你去哪儿了?我刚刚找了好多地方都没找到你,还以为你被洗洁精怪物掳走了!”豆豆眉的古森元也一脸紧张。
“我只是洁癖,平时顶多带酒精和粘毛器。”佐久早圣臣闷闷地回他。
“不会带洗洁精的。”
古森元也大咧咧一笑,“我只是打个比方啦!大家都去车上复盘了,我们也快回去吧!”
“嗯。”
看台上。
“噢噢噢噢,akaashi你看见那个音驹一年级的动作了吗?”木兔光太郎眼睛发光,赤苇京治严正以待,猜他又要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话。
“木兔前辈你指的是哪一个?”
“就是那个灰头发大高个!你说下次比赛结束我也把你举起来怎么样?我的力气这么大,把你举起来还是没有问题的,队伍里的其他人……估计就只有鹫尾和尾长两个人我举不起来。”
副攻们:谢谢您厚爱了哈。
赤苇京治沉默。
赤苇京治用1秒中时间思考了无数条可能的解决措施。
“咳,木兔前辈,你还记得你说得要全场给你欢呼的事情吗?我看了一下,明天下午的比赛是在F馆,这个场馆可以容纳比我们今天比赛的场馆更多的人,到时候为你欢呼的声浪肯定比今天更多。”
“真的吗?那我明天一定要好好表现!”
赤苇京治松口气。
果不其然,一旦用木兔前辈感兴趣的东西转移话题,就能成功。
“对了akaashi,我明天可以穿决胜服吗?”
猫头鹰大大的眼睛仿佛会说话地眨巴眨巴。
0.5秒时间足够赤苇再想一个解决措施了,他深吸一口气:“木兔前辈,现在还是夏天,那件决胜服还是留到冬天穿吧,那件衣服冬天穿才是最惊艳的。”
“那就这么说定了!”木兔光太郎眼睛亮晶晶。
至于决胜服的事情怎么解决,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赤苇京治缓缓吐出一口气。
今天的枭谷二传,依旧在坚持不懈地饲养猫头鹰。
二人不远处,见音驹比赛结束,山崎宗介起身,给自家老父亲打电话。
“嗯,爸,我看了音驹的比赛,排球比我想象中要更加精彩……明天继续?也可以。”
……
结束了一天的比赛,回到大巴上时,猫猫们已经倒下了一片。
“好久没有这么紧绷地打过比赛了。”山本猛虎如是说。
“嗯。”福永招平点头肯定。
猫又育史在车厢最前方数人头,听见这话咧嘴一笑:“这就是正是赛和练习赛的区别啊,虽然练习赛也没少打,但是和正式比赛的氛围还是
有很大的不同的。不过至少今天观众席上都是为我们加油的声音,上午比赛结束路过B场馆你们有听到喝倒彩的生意吧,那个可就更加考验选手的心理承受能力了。”
瘫在位子上和三花猫一起变成猫猫饼的夏目用自己仅剩的脑细胞想了想自家队伍被喝倒彩的场景。
研磨学长估计会稍微炸一下毛,不过应该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三年级的学长们恐怕也是的不怎么会在乎观众的类型,真正会被影响的,也就他们一年级生,最多再加上一个猛虎学长,但猛虎学长真碰到这种场面估计也是会越挫越勇。
果然他们的心态还有待加强啊。
联想到自己前阵子被户美针对后差点崩掉心态的那场比赛,夏目默默地用猫洗了把脸。
本来趴得好好的猫咪老师:???喵喵喵?笨蛋铲屎官你又做什么?
“研磨,还有列夫你们几个把外套穿上!不怕着凉吗?”黑尾铁朗一回到车上,气质就从“音驹那个看上去不好惹的可能是混黑的队长”变成了“猫咪们有点可靠的大家长”,浑身上下萦绕着一种夹杂着父爱和母爱的复杂梦幻光环。
“尤其是你研磨,忘了你以前每次打完大型比赛都要感冒发烧的事情了?!衣服不许掀,保温杯里的姜茶也给我喝掉!不许偷偷倒掉!福永和山本你们两个给我盯着他!”
“保证完成任务!”
秉持着队友倒霉我看戏的精神,二年级正选们走上了迫害大脑的道路。
任凭大脑如何用目光求助和控诉,他们也无动于衷。
在车上休息了十来分钟后,多轨透从人潮中挤出来上了大巴,手里拿着一张对战表。
“我们明天上午比赛的队伍出来了,是绿川。”
说名字大家都不熟,但是如果说今天上午在音驹隔壁打比赛打到一半开始吼的两所学校,那他们就熟了:)
“他们的队风挺油的。”猫又育史回忆了一下早上瞄到的比赛。
老猫咪低头盯着绿川教练的名字思索了一阵,在夏目数犬冈呼噜声数到第十七个的时候突然一拍手掌,“我记起来了,绿川那个教练以前在国家队干过!”
见几个有点发困的猫咪眼睛一下瞪大的样子,老猫咪继续摩挲着下巴。
“虽然他进去没多久就受了伤下了一线当替补二传,但好歹也是国家队下来的,后期养生球打得可好了,偶尔几次上场都是以油滑的球风著称,他教出来的学生,多半也沿袭了他的风格。”
多轨透顺势递上绿川的选手名单,直井学对她竖起大拇指。
完成了任务的经理不在乎大拇指,经理只想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