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晕了过去。
而此刻,百米开外一辆奔驰商务车里,一名男子用摄像机拍摄着。
司机把车开到魏忠身旁。
另一名男子随即拨打出电话。
“豪哥,他输了钱,说赌场出老千,被打打断手臂和鼻梁。”
“输多少?”
“现金三百八十万,还借了四百万。不过还剩两百万被叠码仔收回去了。”
“赌场出千了吗?”
“据我们内线人员报告,荷官并未出千。不过洗牌过程是否使用特殊手法就不清楚了。”
“带他去医院吧,别留下残疾。”
“好的,豪哥。”
黄家豪在海天集团天台上接打着电话。
李晓天在一旁看着笔记本上的时间,喝着茶。
前世他看过一则关于妈祖卡斯罗酒店的新闻。
就是今天。
还有一个小时。
“嘉豪,妈祖那边,你的人可靠吗?”
李晓天看向黄家豪问道。
“天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给他们的待遇,其它人给不起。所以他们是可靠的。”
“那好。”
李晓天点了点头。
“大师告诉我,一个小时后卡斯罗大酒店的鸿运贵宾厅,将出现一个牌路。你找最信任的手下进去,出什么买什么,断为止。这算给他们茶水钱,也顺便敲打一下酒店。”
“天哥,这?”
黄家豪听李晓天这样说,给整得有些不会了。
但他还是摸出电话拨打出去。
一个小时后。
卡斯罗大酒店鸿运贵宾厅。
人满为患。
所有人都沸腾了。
“我日,这怎么可能!”
“十八局庄!”
“丢雷老谋,这牌是不是有问题!”
“你们看那个棒槌,连续中了十局庄,还把把打到限红。”
“天哪,他又下了两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