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同志,就是他非法行医,赶紧把他抓起来!”
赵铁柱一到张九昌家,张九昌立马拉着卫生局的人要把赵铁柱抓起来。
卫生局的人还没说话,赵铁柱道。
“你别乱说话啊,我什么时候给你治过病了。”
“就在昨天,你把我的癌症治好了,卫生局的同志们,这家伙没有行医资格证,赶紧把他抓起来。”
卫生局的人像看白痴一样看张九昌。
拿银针治好癌症,这现实吗?
“是真的,他真有这种本事,他真的把我癌症治好了,我儿子可以为我作证。”
张九昌把张江拉了出来,在张江的极力佐证下,卫生局的人嘴角扯了扯。
赵铁柱道:“同志,这家伙肝癌晚期,有时候异想天开,希望你们可以理解。”
“谁说我是假的?赵铁柱,你个狗日的还想耍赖,我前后两份检查报告都在,你就是无证行医!”
张九江将报告拿了出来,卫生局的人一对比,还真倒吸了一口凉气。
赵铁柱则淡淡的道:“谁知道是不是造假?”
“好,赵铁柱,我就让你输的心服口服,在去医院,让他们看我到底有没有说谎!”
卫生局的人根本不想参加这场闹剧,张九昌非要拉着他们,等检查报告一出,他晴天霹雳。
检测报告上显示他的的确确是肝癌晚期。
“怎么可能,明明之前……”
“之前可能是我们的机器失误。”
医生道歉,觉得不奇怪了,晚期肝癌,哪是说治就能治好的。
张九昌看着似笑非笑的赵铁柱。
“我知道了,是你这狗日的,是你搞的鬼对吧!”
张九昌气的要去打赵铁柱,卫生局的人拉住了他。
“同志,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你…请节哀顺变。”
卫生局的话没让张九昌吐血。
他拉着卫生局的人不断强调是赵铁柱搞的鬼,自己没病,让他们把赵铁柱抓起来。
卫生局的人显然不会把这场闹剧继续下去,张九昌满脸怨恨。
“赵铁柱,你等着吧,我们的事才刚刚开始,劳资非弄死你不可!”
张九昌刚这样说完,他突然摸着他右边肋骨的位置,瘫倒在地,不断抽搐。
“我的肝…”
“不好,患者的症状犯了,赶紧送进去抢救。”
“救泥马,我要酒,好痛啊,我要赶紧喝酒。”
张九昌在地上撒泼打滚,张江配合医生闹的一地鸡毛。
赵铁柱像看笑话一样看着他们,等走出医院,廖伟忍不住的问。
“赵总……”
“我弄的,我既然能治好他,那也能随时把属于我的东西拿回来!”
廖伟忍不住打了个抖,觉得赵总,愈发的深不可测。
“赵铁柱,你妈的,赶紧把我治好,赶紧!”
当张九昌的情况稍微好转,他立马给赵铁柱打电话咆哮。
“求我。”
“求泥马,老子……求求你了,赵铁柱,你是我亲爹,求你救救我。”
“记住我跟你提的那些条件,做到了再来见我。”
原本,他们可以是很好的合作关系,但张九昌并没有珍惜,赵铁柱也没有客气,直接挂断了电话。
“赵铁柱,你敢耍我,你这种乡巴佬,也配让我做事!”
张九昌都气疯了。
但同时也有一股恐惧深深包裹着他。
赵铁柱给过生的希望,他现在无比恐惧死亡……
“什么?你叫我去得罪应总?你疯了是不是,叫我以后在江省怎么混!”
张江大叫。
得罪赵铁柱,死的是他爹,得罪应如烟,死的就是他自己!
“我不管,我要活下去,你赶紧给我去求赵铁柱,不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少道德绑架劳资,要去你自己去,劳资才不管你。”
“你这个孽畜,我怎么生了个你这么没良心的儿子。”
为了活命,张九昌与张江翻脸,打在一起……
另外一边,赵铁柱在一家私人餐厅,会见了一位穿着朴素的中年人。
“姚先生您好,久闻你慈善家的大名。”
赵铁柱热情起身。
这是廖伟为他介绍的另一位伙伴,江省最大的慈善家姚正明。
一番寒暄后,赵铁柱进入了主题。
“姚先生,这次把你约出来,我想和您谈谈合作的事宜。”
姚正明,是除张江以外这,在省城掌握渠道最多的人。
“赵总,我可听过你们灵菜不少事,以我这样的能力,恐怕帮不了你啊。”
姚正明说道。
“姚先生,您说笑了,姚家之名,可不比应家低多少。”
“姚家是姚家,我是我,如果赵总想通过我背靠姚家这棵大树,我想大可不必了。”
姚正明正色的道。
赵铁柱看着他。
姚家,最有能力的二代,却为一个普通女子离开家门,被姚家视为耻辱。
“您误会我意思……”
“我已经不想在听你说什么了。”
姚正明却有些敏感,起身要走,赵铁柱却道。
“姚先生,您就不想听听我提的条件吗?”
姚正明半起的身体又坐了下来。
他不在乎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