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张远来了,就连易中海也紧跟张远的脚后跟,见傻柱被打得如此凄惨,易中海心生不忍,愤怒地朝打人者怒吼。
“给我住手!”
随着易中海一声暴喝,打人的工人纷纷被镇住,连始作俑者许大茂见到易中海,大感不妙,正欲躲进人群里,可是,刚才还躺在地上装死的傻柱突然暴起,在许大茂还没来得及反应之际,一招断子绝孙脚命中许大茂的要害,直接当场被废了。
“你这孙子居然敢偷袭你爷爷,看我不打死你。”不解气的傻柱又狠狠地朝许大茂踢了两脚。
“够了,傻柱,许大茂已经不行了,你不能再打他了。”张远见许大茂脸色铁青,口吐白沫,两眼翻白,大有生命危险。
“呸,我呸!”傻柱不解恨地朝许大茂吐了两口唾液,脚下功夫一点也没落下,他根本就不听张远的劝说。
一旁的易中海见傻柱得势,并没有劝阻他停手的意思。
“易中海,你就是这样看着傻柱把许大茂打死是吧?刚才傻柱被打,你见了心疼,喊大伙住手,怎么现在两人换了位置,怎么不见你出言制止。”张远见傻柱不听,便将矛头指向易中海,若不是刚才易中海从中作梗,傻柱早就被许大茂等人打残了。
一旁的工人也跟着起哄,把对傻柱的不满转移到易中海身上。
“对啊,刚才叫我们住手不要打傻柱,现在轮到傻柱打人,他却视而不见,做人太双标了。”
“就是,难怪傻柱敢欺负到我们工人头上,原来是有易中海在背后撑腰。”
“平时就见他们亲密无间,关系老好了。”
听见在场的人议论自己,自觉颜面扫地的易中海不得不喊傻柱不用再打。
“傻柱,你也给我住手。”
听见易中海发话,傻柱也把气出了,终于肯收手。
这时,保卫科的人也来了。
“你看,就是傻柱在打人,许大茂都被打得昏迷不醒了。”
保卫员见状,急忙围住了傻柱和许大茂,其中一人查看许大茂,只见许大茂被打得惨无人道。
“队长,许大茂已经昏迷不醒,需要送去医务室。”
“先把人送去治疗,把傻柱抓起来。”队长吩咐道。
“慢着,你们不能抓傻柱。”
“易工,你也在这里。”
“是的,傻柱和许大茂从小到大就是这样闹的,这点小事没必要惊动你们保卫科,待会许大茂醒来,我会嘱咐傻柱去向他道歉,晚上我会召集住户对傻柱进行批评。”易中海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在轧钢厂里他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又是劳动模范,于是,他恬不知耻地解释。
“把人打成这样,也是小事?”队长吃惊地望着易中海,他实在想不出易中海脑子里是不是有问题,还是说他瞎眼了,许大茂都成这样子,居然还说成是一件小事。
“是的,他们两个人一直都是这样打打闹闹的,所以我会好好教育他们的。”易中海依旧轻描淡写地说。
“不行,你不是当事人,没有权利替他们做主。”队长义正言辞地拒绝道。
“可是,傻柱打人也是有原因的。”易中海见队长不给他面子,一再反驳他,就像茅厕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忽然灵光乍现,接着说道:“你刚来还不知道,其实傻柱才是受害人,刚才许大茂带着这些工人围殴傻柱,傻柱打许大茂是因为他活该,他是指使人。”
一旁的工人见火烧到自己身上,急急忙忙地吵起来。
“都给我闭嘴!”
随着队长一声大喝,周围的人都安静下来。
“你去叫多个队员过来,询问一下他们,在我们保卫员没到之前,这里的人谁也不能离开。”
随后过了20分钟,队长看完了队员询问回来的报告;这些工人确实是许大茂指使去打傻柱,但他们都说是见义勇为,因为他们是见到傻柱打马华后,才义愤填膺地出手帮忙。
而傻柱和马华也因此被单独询问了一番,马华说自从他调去清洁队后一直被傻柱欺负,经常是又打又骂,他已经躲着傻柱好几次了,但今天还是被傻柱逮到,一时冲动,跟傻柱动起手,关于这点,保卫员也问过了马华的同事,确实如马华所言。傻柱的则是非常简单,无非就是教训马华这个欺师灭祖的徒弟。
“我是马华的师父,平时都是这样,有什么不妥。”傻柱大言不惭地说道。
“没错,在我车间,师父教训不听话的徒弟都是这么干,说到底也是马华的不对,敢顶撞师父。”易中海也帮忙说话。
一些工人想起自己学艺时,确实有过这些经历,在旧时代,老师傅对徒弟授艺时都存在有打骂,所谓严师出高徒。
见舆论压力开始转变风向,易中海几句话就把傻柱摘出来,从这次打架里变成严师和受害人,而许大茂等人也落得一个加害者的身份。
正当易中海非常满意之际,见事情开始按照自己所想的方向发展,一人出声把水又搅浑了。
“问题是马华虽然拜师了,但是傻柱一直都没有履行师父的义务,这怎么能当得上马华一句师父的称呼和尊重。”
“你胡说,马华都在傻柱手底下学艺快2年了,怎么会像你说的那样。”易中海质疑地问。
“是吗?我说的,你和大伙都不相信,要不我们听听当事人怎么说。”张远笑道。
“马华,你告诉大伙,你在傻柱那里学到什么?”
马华瞪了傻柱一眼,满是委屈地说:“我刚参加工作就通过熟人介绍,买了2条大前门和2支二窝头送给了当时的傻柱,求他收我做徒弟,可是,他收下拜师礼和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