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是别人的陷害,字字句句都是无力和绝望。
再到终于再次怀孕,那时候,她已经不再是皇子妃,成了一国之后,她以为她定然能保住这一个孩子,可只是国师一句之言,她怀的孩子突然就成了煞星,她拼了命的周旋,才逃过了落胎药,但她也因此失去了恩宠,被收走了掌管六宫大权,未央宫也成了繁华的冷宫。
之后,德妃掌权,以节俭为由,公然克扣未央宫用度,甚至几次三番言语挑衅,也是在这个时候,她才查出,德妃身边一个不起眼的洒扫宫女挽月,家里世代稳婆,她第一胎之所以流产,并非是药物所致,而是饮食之上被动了手脚。
孩子安全在她肚子里八个月,可依然没有逃过别人暗算,喝了一碗安胎药,她突然感觉到了不适。
这封信便是在她还有清醒认知时候所写,后面的字迹越来越潦草……
夏渊看着舒心,脸色慢慢的阴沉了下来,沉思之后,他并没有令人传召皇贵妃,而是眯起眼睛看向司徒楠:“除了此手书之外,首辅可还有别的?”
司徒楠的声音沉痛:“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