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你最后的心事算是了了吧?”
司徒楠似乎格外高兴,喝得已经有些微醺,他看着顾炎璋点头:“顾兄不知,阿义年过三十,他固执地不肯成婚,一直是我的一块心病,幸而陛下将我们召回京,不然,我怕到死了都不能给他们母亲一个交代。”
顾炎璋看着在宾客间敬酒的司徒义,忍不住赞叹:“阿义是个好孩子,他比我们都要善良,他是不忍心自己的媳妇承受夫妻分离,长久独守空房之苦。”
他这句话一说出来,司徒诚和司徒信脸上的笑容都敛了下去,目光不觉都看向自己依旧在忙活着的妻子身上,将近二十年的时间,她们曾经也是这般一袭火红的嫁衣欢欢喜喜进了司徒府,可终究不过月余,便终日只能对着空荡荡的房间,他们从没有想过,那一日一日数着日子,不知夫君何时能归,是否还能归的岁月,她们究竟是怎么熬过来的。